前几天张胜亲眼看到很多从揭阳方向来的煤车,看得出这些煤都是新挖出来的,张胜还纳闷摩尼教这个时候还有人手搞副业,原来是费扬古带着人给挖的。
“胤禛,我的军队可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这几太累了,你看着办吧,这是金牌令箭,我老了!”
金牌放在张胜的手里费扬古把腰刀也摘下来了,转身跟着海望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留下张胜和马齐面面相觑。
“马大人……”
“别找我我不会带兵,哎呀我这肚子疼啊,费扬古,今晚上我和你睡……”
基层军官晚上都被人吊死了,高级军官能够剩下只能说身边的侍卫尽职尽责功夫也好,马齐才不想大晚上变成吊死鬼。
张胜目光转向其余的几个费扬古副手,这帮人赶忙跑出屋子。
“四阿哥,我们是临时工,再见了您……”
腰刀撇进屋子,几个人脸都不洗跑没影了。
“你妹的,烫手山芋给我了,当我是干什么的?海望,从村老那里给我要几捆绳子放在院子里面,旁边放一把剪刀,晚上谁想上吊就自己裁断哈!”
“扑通!”
“哗啦……”
整个军队一万个人心中几百万个草拟吗崩腾而过,心道胤禛你孙子真不是人。
张胜不费吹灰之力全盘接受了这些惶恐的士兵,为了加强纪律张胜带头进入军队进行巡查,几天下来这只百炼之师终于恢复了一点火气,目光里不再是惶恐不安。
“跟上,快!”
既然变成了自己的部队张胜就完全按照自己的方法训练,每天把这帮人操练的要死,晚上这帮人沾枕头就着。
“大人,这是冯会长送来的信!”
张胜正在操练士兵海望送过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长生老母降临了。
“终于来了,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今天下午放假,尽情休息!”
“好啊……”
不用被操练所有人都发出由衷的怒吼,张胜径直回到房间,整个下午张胜都在睡觉,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张胜换上酒神的衣服潜伏到军营里。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两条黑影飘进军营,直奔附近军官的帐篷。
这名军官是费扬古的手下老军官,因为实在没有军官了,对方暂代。
军官刚洗完脚准备休息,忽然冷风吹过,军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脖子上多了一根绳子。
“唔唔……”
双手各种乱抓,双脚踢踏,军官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来的两个人惨白面具下四只冷冰冰的眼睛分外吓人。
“唰!”
两人一个拉绳子一个拖人,军官身子被吊到帐篷顶端,随着军官脚离地两人对视一眼就想离开。
“咔呲!”
“扑通!”
“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两人回头,吊着军官的绳子断了,军官捂着脖子舌头伸得老长在那里咳嗽,两人以为绳子不结实又扑了过来,军官还没喊出话脖子又被绳子套上了。
“唔唔……”
“咔擦!”
“扑通!”
“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这次军官学乖了,掉下来直接朝着后面爬,两个男子见状拉着军官的脚脖子硬是给拽了回来,这次两人没用绳子,而是解下自己的腰带扔了上去。
“唔唔……”
“咔擦!”
“扑通!”
“咳咳,勒死我了,咳咳……”
还是上一次的故事,这次掉在地上军官都不咳嗽了,两只手摊在那里,双眼木讷的望着两个面具男,心里一百万个草拟吗崩腾而过,心道你妹的你还要来多少次,来吧,反正老子如有神助,老子不怕了。
让军官失望的是两人不再过来,而是静静地望着帐篷上面的一个小洞,其中一个人抽出匕首,另外的一个人提着裤子站在那里。
“我曹,神也用匕首,不会吧?”
“什么人竟敢阻挠摩尼教黑暗圣士行刑……”
“酒神马杏芳在此,竟敢残害我土地上的孩子,给你一嘴巴……”
“啪!”
男子刚想寻声冲过去张胜巴掌到了,男子脸上的面具被打飞了,张胜又是一个巴掌,男子的后槽牙没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巴掌男子扑街倒在军官跟前,那一双惊恐的大眼睛里面已经充血了,军官吓得赶忙躲开。
“摩尼教行事……”
“去你妹的,这是我酒神马杏芳的地方,在这残害我的孩子,被我碰到了你还想扎刺,打死你……”
“彭彭……”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不一会男子也扑街,恰好还倒在军官的跟前。
“孩子,吓到了吧?来喝口酒压压惊,我是酒神马杏芳,以后谁敢欺负你报我的名号……”
给军官喝了一口酒张胜飘然而去只留下军官三观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