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郡王,我说的有错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我没说错,再这么折腾下去你们都会很惨,没人会有好下场!”
望着张胜离开的背影郭权海歇斯底里的说到,这是郭权海平生以来第一次失算,也是最让郭权海害怕的一次。
张胜并未逗留,身后朱督善面沉似水,这是朱督善第二次栽到郭权海的手里。
“来人,把这里的衙役全部给老子换掉,全部用咱们从北方带来的老班底,就连那扫厕所的都特么给我换掉,原本的那些狗东西爱干嘛干嘛去,让他们给我滚!”
站在监狱门口朱督善指着手下特战队员大声命令道,一队队手下冲进监狱把里面所有人官员都踢了出来。
“他们滚了将来你去哪里找啊?一并关起来,万一查出来贪污犯罪呢……”
“明白了,都给我抓起来!”
望着朱督善想把这帮人放走,张胜眼皮挑动一下,朱督善嘴巴张了张明白了张胜的意思,这下这帮人可倒霉了。
“凭什么抓我?”
“贪污,监狱里的伙食费少了!”
“那是我们头弄得?”
“具体时间地点……”
朱督善的手下全都是顺杆爬,监狱内的所有大小官员都被隔离,几天下来连相互之间内裤穿什么颜色朱督善都给问出来了。
当然这帮人没有一个人走出监狱,张胜统一给这帮人定的罪责就是个充军。
凉爽的秋季张胜立马开始修路工程,这帮免费的劳动力全都被张胜弄到工地上干活去了。
完全是按照天津卫的翻版,广州大街小巷那狭窄的街道开始被拓宽,高低不平的下水系统全部贯通。
每天从宝生财进出的钱财如同流水一样让人目不暇接,于成龙也被张胜调了回来主持民生。
“王爷,老朽干了这么多年还没如此经营过一个地方,若是我大清官员都能够如同王爷这般,我大清白姓福泽万年!”
望着繁忙的街道,到处都在建设,于成龙捋着胡子,望着张胜的目光充满了敬意。
“王爷,您能来一下么?”
张胜和于成龙正在讨论下一步的建设重点,朱督善对着张胜使了个眼色。
“在这里说吧,于大人不是外人,不会害我们!”
“大人,您看这米!”
点点头朱督善双手摊开,一把白米出现在张胜面前,于成龙眉头皱了起来,工人的粮草历来是于成龙和手下在操持,现在对方抓一把米来是什么意思?
作为皇帝的臣子,于成龙内心里对于张胜充满了戒备。
现在整个广州城张胜宝生林一家独大,于成龙刻意的扶持广州本地商人,采购白米和物资都是从这帮人手里。
一方面增加了自己口碑,另一方面也防止张胜将这里变成自家的私地。
“督先生,这白米不是很好么?”
皱着眉头望着朱督善于成龙眼睛里升起冷漠,张胜的眉头皱了起来,朱督善冷哼一声。
“于大人放嘴里嚼一下便知!”
说着朱督善把白米送到于成龙跟前,于胜龙抓起一小撮放进嘴里。
“莫非是沉米,只要价格公道……”
“咔擦!”
“唔!”
于成龙话音未落表情僵住了,张嘴把米吐了出来,手指拨弄一下,这才发现里面满是白色的沙子,乍一看上去可不全都是白米。
“都给我!”
几乎是从朱督善的手里抢来的大米,于成龙全都倒进嘴里,咬一口几乎全都有沙子,无一例外都是马牙石的细小颗粒。
“马上封了粮仓,中间运输的人全部给我控制起来,我倒要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当我不存在么?”
望着白米中的沙子张胜面沉似水,天下是白姓的,这帮官员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着白姓过不去,张胜忍耐到了极点。
朱督善摆摆手,手下士兵鱼贯而出,从米商到粮仓,再到做饭的无一例外全都抓了。
“王爷……”
于成龙还想说什么张胜已经走远了,于成龙只能够跟上去。
“不好了大人,两江的人把咱们围了……”
正在吃饭的米商马胜范端着饭碗正在吃饭,手下小伙计冲进屋子,马胜范手里的饭碗直接掉在地上。
“快去把粮仓的东西搬走……”
“想得美,来人给我扣上!”
“凭什么抓我?”
大批的士兵冲进马胜范的粮仓开始查封,与此同时张胜和于成龙几个人也冲进了广州的太仓。
“都别动!”
粮仓内一群人正在忙碌,望着忽然出现的大批士兵这帮人赶忙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朱督善的手下全部按住。
“打开这个袋子!”
“嚓!”
“王爷,这不是白米!”
手下戳开其中一个麻包,细小的马牙石子从袋子里流出来,于成龙的眼神已经冰冷到了极点。
“杜牧噶何在?”
“回大人的话,杜牧噶大人在白花楼喝花酒呢……”
“把他给我找来,不,给我押来!”
一袋袋的粮食被挑开,要么是马牙石子,要么是掺和了大量马牙石子的白米,于成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个满身酒气身材高大的大胡子出现在太仓。
“参见于大人,您来到是和小的说一声,小的迎接您……嗝……”
打了个酒隔杜牧噶望着于成龙满面堆笑的说道,眼睛里没有多少恭敬,张胜眼睛微微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