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于此,宁清隐匿在外也看的分明,五行中金克木,那青袍青年理应受到金旭阳的五行压制,从而力处下风。
却不想,青袍青年竟一反常态,一直以强横的实力压制金旭阳,让他难以翻身,甚至还留有余力,而金旭阳也是仅凭着五行相克而僵持。
看着金旭阳两人的斗法,暗中的宁清看的痴迷,心中羡慕道“这还是‘道灵’境界的实力么?”
原来适才二人都只是热身,现在才是真正交锋,这让宁清心中更加苦涩几分!
“真正的天骄,哪里是我这样的人可以比拟的?”
彼时,本是僵持不下的二人却突然分出胜负,化身金色巨剑的金旭阳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就在宁清暗暗心思、金色巨剑与木人傀儡僵持不下之时,缠绕在木人头顶的木蛟突然张口,吐出一道绿色光柱,击打在巨剑剑身。
金旭阳本就与木人傀儡胶着,相持不下,哪有心神去管那只木蛟,被打了个正着,闷哼一声到飞而出。
眨眼间,胜负已分,金旭阳周身金光尽散,金色的小太阳也熄灭,金旭阳立时从天神被打落凡尘,成了一个凡人!
金旭阳受创落地,青袍青年乘胜追击,双手一挥,便有数根木刺携带风雷击向金旭阳,宁清见状心中一寒,正要出手相救,却不想金旭阳强行稳住身形,双手往前一推,灵光闪现中便有一面金盾在双手间显化,挡住数根木刺,但木刺携带的力道却再次将金旭阳打出数丈远,狼狈不堪,嘴角隐隐有血迹。
挡住袭来的树根木刺,金旭阳身上灵光再次散去,脸色也愈加苍白,明显适才两击让他受伤不轻。
见金旭阳已经彻底逝去反抗能力,青袍青年周身灵光也尽皆散去,身后的木人傀儡也消失不见。
青袍青年看了看满目疮痍的战场,目露惋惜,只是这抹惋惜中嘴角的那抹讥笑之色更浓。
对于击败了自己的对手,青袍青年并没有得意之色,只是他惋惜,惋惜金旭阳并不能让他全力以赴,他逼视金旭阳,缓缓开口说道“我承认你是一个天才!”
言罢,青袍青年转身就走,就不到几步又转身过来认真看向金旭阳,露出笑容,风轻云淡的再次说道“但在我木家眼里,天才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此时金旭阳浑身气机消弭,只是强撑不倒,听到青袍青年此言,原本苍白的脸上突然红润,目呲欲裂,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
青袍青年却不再管金旭阳,而是将目光看向宁清隐匿的那颗大树,注视良久才转身离去,不多时身形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无影无踪。
宁清心中凛然,原来青袍青年早就发现自己的到来,却并未点破,究竟是心有顾忌还是有恃无恐?
见青袍青年已经转身离去,面色复杂的金旭阳终于忍不住伤势,口中喷出大口鲜血,双目一闭便直挺挺的到了下去,久久不见动弹。
眼见已经消失的青袍青年与倒地不醒的金旭阳,宁清心中默叹一声无奈,走到金旭阳身边,打量一番,将他身体平躺放好,
随后,宁清伸手抵在金旭阳天灵盖上,默默运转逆乱真气,渡入到金旭阳体内,欲要助他恢复伤势,调理经脉,只是感觉功效不大。
早在金旭阳倒底之后宁清便发现他不只身体首创,内伤严重,就连经脉都中都隐隐有破裂迹象。
也幸好有宁清在场,而宁清的逆乱灵力又可以专门修复此类伤势,若是换做别人,金旭阳说不定有筋脉碎裂的危险,倒时即使不是废人,将来也成就有限。
其实,若在金旭阳受创之初便自行坐下调息其实也并无大碍,但是有碍于脸面,那时即使输了也不肯示弱,直到青袍青年走了才放下心神,只可惜那时伤势已经严重,伤上加伤,金旭阳终于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
宁清怪异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旭阳,不由发出惋叹“为了面子,死撑着连小命都不要,值得么?”
惋叹归惋叹,宁清手上却不停的为金旭阳输送灵力,两人不说是同门,仅凭他是余长老的弟子自己就应该救助于他,更何况如今竹舍里如今除了宁清就只有金旭阳了,于情于理都应该救治。
随着宁清体内灵力的渡入,金旭阳体内的情况愈加让宁清吃惊,此时的金旭阳体内,金行灵力纷杂,如同一只只利刃冲击者金旭阳的经脉与身体,而金旭阳也因为昏厥过去六识封闭,无力调整体内灵力而伤势愈加严峻,稍有不慎便会筋脉尽毁,数十年修行之功毁于一旦。
如此伤势,对于宁清来说救治也是极为棘手,因为不仅要压制金旭阳体内的暴乱的金行灵力,更要防止其筋脉恶化,让宁清不得不两头为难。
宁清看着昏厥不型的金旭阳,面色复杂,喃喃道“这可真巧,刚修成离伸大法不久,就遇到了你,若是早些日子我也只能保你筋脉,至于灵力暴乱就只有看你自己的命了!”
言罢,宁清迭加坐好,一手抵在金旭阳紫府神庭之外,手上灵光涌动,氤氲盎然,一道道经由转化后的金行大衍灵力渡入金旭阳紫府神庭,另一手则贴在金旭阳背后,体内灵力心随念动,化作逆乱灵力顺行金旭阳全身经脉,以助他修复伤势。
金行大衍灵力进入金旭阳紫府神庭后,便如同一块磁铁,将金旭阳体内暴乱的金行灵力全都吸扯,使之不再暴乱,在宁清心神控制之下,大衍灵力运转金旭阳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