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兰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伸手抽了她一耳光,训斥说:“你胆子肥了啊,竟敢这么跟娘亲说话?”
端木瑾萱捂着肿痛的脸颊,气呼呼的反驳:“这是事实,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那个男人就是你的奸夫,我之前好几次看见他偷偷的从你房里出来。”
王映兰一惊,脸马上羞红了,真没想到,原来端木瑾萱早就撞破了她和石天蒙的奸情。
“哼,你堂堂一个名门掌事夫人,却跟那样的丑八怪男人勾搭在一起,你丢不丢人啊?”端木瑾萱鄙夷说。
“住口!要是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打烂你的嘴!”王映兰阴沉着脸斥责。
端木瑾萱生气了,发脾气说:“好啊,你打吧打吧,最好是把我打死了,反正我只是你跟那个丑八怪男人生的野种,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王映兰一恼,又一巴掌扇过去,恶狠狠的警告:“你再敢胡说,我们娘两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端木瑾萱身躯一抖,赶紧捂上嘴巴。
她说的对,一旦这事被端木氏族的人知道了,他们娘两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以后,你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那个王八蛋的女儿,你要坚持自己是端木柏的女儿,是端木府的嫡小姐,知道么?”王映兰一脸严肃的警告。
端木瑾萱连连点头,心里忽然惊恐起来。
妈呀,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不是端木柏的女儿,不是端木府的嫡小姐,那她作威作福的好生活是不是要彻底结束了?
带着忐忑的心情,两人回到了端木府。
相比沸腾的大街上,端木府这边一片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王映兰母女走出轿子,心里正要松口气时,敞开的大门突然关上了,无数护卫从暗中涌来了出来,眨眼间将母女两个团团包围了。
王映兰母女大惊失色。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造反了么?都给我退下!”王映兰恼怒的斥责。
“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没看见这是你们的大夫人么?还不快滚开。”端木瑾萱心虚的接话。
然而,任由这对母女怎么训斥,护卫们都丝毫不挪动半分,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一个荡、妇,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在我们端木府里大喊大叫的?”
一个鄙夷的嘲笑声从对面传来,王映兰母女抬头看去,惊讶的看见族里的长老们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带着族里的高手弟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王映兰母女瞬间变了脸色。
消息这么快就传到端木府里了?
“哎呀,娘亲,他们都知道了,我们该怎么办啊?”端木瑾萱着急的摇着王映兰的胳膊。
王映兰狠瞪她一眼:“给我闭嘴!”
没想到形势一下子变得这么严峻,为今之计,她只能一口否认到底了。
实际上,早在石天蒙在大街上大闹的时候,长老和长辈们就得知了王映兰有奸夫,端木瑾萱是野种的消息,再后来,石天蒙当众大闹了一场,端木府里的这些人就相信了那消息为真。
端木氏族的人早就看王映兰不顺眼了,他们坐实消息为真后,兴奋不已,立刻一拍即合,来了这么一出偷袭大戏,目的是一招将荡、妇和野种一网打尽。
为首的大长老前段时间刚失去了最看重的孙子,肚子里憋着一股怨气,这会儿,他要把这股子怨气都发泄在这对母女身上。
“王映兰,你这个无耻荡、妇,竟敢趁着大爷重病的时候,私**夫,还生下这个野种……”
“大长老,你说错了,在大爷还没有娶她进门的时候,她已经有奸夫了,她明明怀着奸夫的孩子,却谎称是大爷的孩子,逼迫大爷娶她进门,真是坏透了!”
“就是,最可恨的是,她还欺骗了我们所有人这么多年!”
“像这种无耻荡,妇,按照族规,那是该和野种一起浸猪笼的。”
……
听着长老们的斥责声,王映兰的脸色一片惨白,端木瑾萱更是吓得全身发抖。
天呐,浸猪笼啊,她们这回死定了。
王映兰阴沉的目光闪了闪,很快冷静下来,怒声反驳:“诸位长老,你们可别跟外头的人一样胡言乱语,我和我女儿都是清白的,你们别冤枉好人。”
大长老冷笑出声:“你们是清白的?真是可笑。现在瞎子都看得出来,端木瑾萱长得跟那个奸夫一模一样,说不是他的种,谁相信呐。”
“你胡说,我才不是什么野种呢,我是端木柏的女儿,我是端木府的嫡小姐。”端木瑾萱心虚的反驳。
“住口!你这个丑八怪野种还敢再冒充我们端木世家的女儿么?啊呸!别以为大爷现在病重着,你们两个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大长老训斥出声。
“大长老,还跟他们两个啰嗦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把人抓了,浸猪笼沉海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众人回头望去,看见草包二爷从对面的屋顶上飞掠而下,眼角眉梢皆是鄙夷的冷笑。
原来,这就是千紫丫头所说的精彩大戏啊。
抓人浸猪笼,确实是精彩啊,他都忍不住前来插一脚了。
长老们见他前来,越发的有底气了,纷纷附和。
“对,像这样的****和野种,就该马上浸猪笼沉海了,来人呐,把猪笼抬上来。”
大长老一声令下,马上有护卫抬着两只猪笼前来,看着猪笼,王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