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刚刚回来的陈刚见嘴巴杨这个样子也火了,虽然自己的儿子成了这样他也不好受,但也不会是刘丫丫做的。刘丫丫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便自己拿出了酒精给陈三消毒,他也算是半个医生,这点倒还难不倒他。
“哎,你这个···”
“好了!”村长怒吼一声,“嚷嚷嚷,嚷什么嚷!都给我闭嘴。”而后看向气得脸色铁青的刘丫丫道:“丫丫,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刘丫丫。
刘丫丫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被扯落头发的地方,后背也有些隐隐作疼。她缓缓道来,“我吃饭的时候听到陈三的叫喊声,就拿着锄头跑了出去,在山脚下看到陈三被一只豺狗给咬着拖上了山,我就跟了上去挖死了那豺狗。”
“什么?!豺狗!”不止村长,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豺狗居然下山来了?
“那你怎么不下来喊我们?”陈大牛问道,心底还是不由得为刘丫丫担心害怕一场,“怎么就一个人冲了上去。”
“当时陈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觉得救人要紧,如果再跑下山来的话,陈三可能就被吃了。”而且,这嘴巴杨还不得恨死她。
“听见没有!”村长怒着朝嘴巴杨道,“人家这是好心,倒被你给当作了驴肝肺。”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瞎编的谎话。”
“哎,你!”陈大牛一火,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婆娘,看那陈三的脑袋上的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婆娘是傻子吗?
“咳咳。”恰在这时,陈三晃悠悠地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就看到自家老妈冲了过来,“儿啊,你醒了啊,快跟妈说说是不是刘丫丫那个小短命的害你的,说,妈给你讨回公道。”
“咳咳,妈···不···不是她····”陈三虽然年纪小,但他还是记得是谁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
“什么?!”嘴巴杨一惊,“你说什么?不是她?哎,你!”
“行了,别打扰孩子!”陈刚吼了她一声,便把陈三抱进了里间去休息去了。
“喂,陈媳妇,”一个肥溜溜的女人走了出来,道:“你儿子都说不是刘丫丫了,人家好心救了你儿子,你刚刚还打了人家一顿,还不赶紧道歉。”
这女人名叫杨梅,人的心肠倒是不错,经常帮助刘丫丫。听到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附和地劝说了。
“什么?!你打了丫丫?!”村长一听这话,气得眉毛胡子一起跳,“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能打丫丫?她还这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嘴巴杨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打了就是打了,还赔什么不是啊,小孩子都不记仇的,对吧,丫丫,嘿嘿。”
刘丫丫眼神闪了闪,呼出一口浊气,想想也就算了。其实说实在的,村子里的人是相当的淳朴的,一般这种道歉的事当着众人的面都不好意思开口,决计会在私底下给对方赔不是,或者会给对方当牛做马都愿意的。
“没事,”于是,刘丫丫就开口道。揉了揉自己的头部便走了出去。
“哎,陈媳妇,你也真是的,赔个不是怎么就说不出口。”杨梅劝道。
“嘿嘿。”嘴巴杨傻笑两声,看了眼刘丫丫离去的背影,手挠了挠头部道:“没事没事。”
“哎,随你便。”杨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甩甩袖子就走了。她不知道,嘴巴杨心里还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回到院坝时,刘丫丫就看见那条黄金蟒扬着高高的蛇头望着她的方向,见她回来了,立马从水盆里钻了出来爬到刘丫丫的脚边,小脑袋还蹭了蹭刘丫丫的小腿。
见状,刘丫丫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笑眯眯地拍了拍它的头又把它抱进了盆里面去。这个家伙的身子还是有些虚,用稀释的空间水多泡泡,对它的体质会有很大的提高。
岂料,那黄金蟒居然缠在刘丫丫的腰上不下来了,似乎怕刘丫丫跑了似的。弄得她哭笑不得,硬是把这家伙从身上掰了下来放进大盆里才进屋。
屋里面,桌子上的碗筷已经被刘二多收起来了,桌子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但却不见刘二多的人影。刘丫丫蹙了蹙眉,喝了点儿空间水才走去后院。
这才看见,刘二多在用蒿刀卷起铲下来的草拖到外面的山地里去。刘丫丫嘴角扬了扬,还好,这刘二多还是蛮听她的话的。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那片荒山,少说也有百来亩,而自家后院外面的那块平地再加上绕着她家左面和院子后面的大片山地,合起来竟也有八十多亩,如果能够都买下来,那她岂不是爽死了。
想着,刘丫丫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不过,她必须得想想怎么赚钱,赚钱才是首要任务。
于是,刘丫丫便坐在了刚刚铲完草的后院里,不一会儿,黄金蟒就从前院的院坝爬到了刘丫丫的身边盘了好几圈,小脑袋不放在自己的身躯上,反而搭在了刘丫丫大腿上。
刘丫丫也不管它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的身躯,话说,蛇的身躯还是蛮舒服的,尤其是在夏天,冰凉冰凉的,滑滑的,嗯,貌似蛇皮和蛇肉能卖个好价钱!
看了眼睡得安逸的黄金蟒,刘丫丫扯了扯嘴角,算了吧,人家这么诚意的来‘投诚’,卖了它未免显得自己太没良心了,而且····她还真舍不得卖。
“哎,小妹,你来了。”刘二多看到了刘丫丫,笑着跑了过来,一见刘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