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思娜歪着脑袋可爱的想了想,想了半天小脑瓜子里还是没怎么想明白,于是便实话实说的嘀咕道,没听懂……
素神抿嘴一笑,看向独孤太真道,娜娜的病在于吸了太多的毒气,我想,你想尽一切办法还是医不好她,可对?
独孤太真走上前,一五一十的道,不瞒您说,小女神智时而清醒,时而如同孩童,实在令人深感伤心,就算是请尽了天下名医,也医不出个好歹来。
少思娜静静的依偎在素神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眨着一双大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谈论着的人,素神眼眸中如有水雾流动一般,盈盈可人,此刻颇为淡雅的瞧在少思娜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淡淡道,说来这毒对你这老头儿并无什么厉害的地方,可是天下有七个武功最强的人,月君,东岚傅,盅台,鬼谷,少绝,夜王,最后一个是你,姑娘知道那日的凶手是谁,但是不能说出来,这是你们人间之人的平衡,不能由神来打破,唯一能够点醒的是,盗取鎏影呈竹,栽赃陷害别人,还想打赵美人主意的,就是在这除了你和月君之外的另外五人中,要不要追查到底,那就是你的事情。
独孤太真紧皱眉头,轻叹一声道,那您可告诉小女中的是那种毒,什么来历?
她葱白玉手轻挽纱袖,嘴中淡淡道,说来这是邪门歪道人修炼的一种武功,名字叫中阴幡,在春秋时期南方大山里居住着一支民族中是比较常见的,巫师们为了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唔,这一点倒是和我们现在中土的七大家比较相似,巫师们也分白巫和黑巫两种巫术,白巫修炼用动物血来画符施咒,普遍被族民们当做神灵来供奉,倍受尊敬。行的是为族民驱鬼治病救人的事。
独孤太真微笑道,素神大人,您请继续说,让这堂中的一干人等都能知道一些过去得事情。
素神点点头。轻笑一声道,好,她说着继续道,黑巫的祖先原是犯了大错而被砍去双腿,割掉舌头。剜掉了双眼,驱逐进大山里边,让其永远也不得回来的犯人,名叫跋陀,这个跋陀天性本不坏,只是对于法术太过痴迷,却被人耻笑,以至于他越走越深,到最后竟做出了化身夜魔,强行苟且之事。摄来恶鬼拘捕活人魂魄供他驱使,扰的族中每到夜晚不得安宁,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跋陀的罪行还是北人们发现,人们知道夜晚拿跋陀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三百名白巫们,便设计在白天擒获了跋陀,人们在他的家中,发现人皮数十张,被扒下来时竟还栩栩如生。犹如活着一般,除了这些人皮,另外还在地窖里找到了三个密封的大酒坛,说到这里。姑娘有一事倒想问问老头儿你,你可知道这三个密封的大酒坛,是用来做什么的?
独孤太真咳嗽数声,慢慢道,听说现在一些蛮族就有把人敲碎骨头,挫骨扬灰。装到酒坛里边用蝙蝠血供养着的巫术,名为养鬼。
他这话一说出来,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浑身不自在,林谦站在上位脸色苍白的道,这,这可说来有些骇人听闻的了,女婿,你和萱儿去睡吧,你看萱儿的脸都被吓白了,为父留在这里陪同大人就可。
l商霏点点头,拉着林芷萱起身对着周围人拜了拜道,天色已晚,霏就先带着萱萱先回去歇息了,说着二人携手就要走,云罗公主急忙道,等等呀,我和惠子陪萱萱一起走,她拉着千雅惠子就要来追,林芷萱看见了故意不等她反而走的更快了,待四人都走了。
素神才继续道没错,经这样养出来的鬼,生前受得折磨很大,死的也极惨,他这一辈子受得苦和怨气都被困在酒坛子里,怨气都无从发泄下,也是最为凶悍歹毒的,生前的人性早已荡然无存,跋陀被人发现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受到的惩罚也是可想而知,她说着纱袖一挥,大堂正中便出现一副幻境,众人认真看去,只见那幻境中,展现的是一副山洞,山洞里边火光冲天,人声鼎沸,站满了人,洞壁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和各样的野兽骸骨,说不出的恐怖,只见戴着羊头骨的巫师们,嘴中讲着令人听不懂的巫文,随着一声大喝,人群里边被押进来一个被毒打的全身是血的强壮男人,男人体魄健壮,赤 ,裸着黝黑肌肤,犹如血人一般,眼睛里满是毒蛇一样的恨光,滔天大恨!
素神悦耳清脆的声音此时传来道,接下来的画面很血腥,不愿看的人请闭眼,说着紧紧抱住了怀中的少思娜。
独孤太真认认真真的顶着画面,他不一样,这画面中出现的可是最古老的巫术,与修炼武功大有帮助,即使没有帮助,也可长些见识,于是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
那男子被押进来之后,巫师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似是在诉说他所犯下的罪行和宣判,那男子听完大吼一声,剧烈的挣扎着,似是不服宣判,可是容不得他狡辩,早已等待多时的刽子手,立马扑上,把男人摆在满是刀齿的刑台上,那男人疼的惨叫不绝,身上血如泉涌,独孤太真唔了一声,点点头,看的津津有味。
林谦偏过脸,不忍再看,听的幻境里惨叫声不绝,撕心裂肺一般,就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戴着羊头骨的巫师们,拿了两个形同倒碗的刑具,倒碗内有一圈锋利的转齿,看去着实令人不寒而栗,男人看见那倒碗眼睛里满是恐惧之意,嗷嗷大叫着求饶,拼命的摇着头,可是巫师容不得他求饶,刽子手们紧紧按住了男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