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不一定都是完美无缺的,但是人性本善良,故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应该没有私心没有出卖兄弟朋友的想法,亦也不会做出有损害别人的事情。
李斯
剑意透着股凶狠,让人不得不去看,那刺客慌乱当中,手中长剑猛然向上一挑,顺势便刺了过去,只听得档榔一声两剑撞击火花四溅,瞬间,那刺客只感手腕一麻,握剑的手虎头一阵刺痛,抬头一看韩离眉峰紧皱,显然刚才两人剑击时,韩离也不好受。
疑似连横的刺客,刺杀林谦的一番攻势受挫,也当真是了不起,话也不说,右手一提长剑刷的一声划出银带似的剑芒,笼罩向韩离,韩离退无可退,握紧名剑凝霜,一抖挽了个剑花,剑身嗡嗡直鸣着迎向刺客,剑光四闪下,刀剑撞击声不绝于耳,韩离急于带林谦离开,手中招式不知不觉透出几分凶眼,此时,天色正是正午阳光正盛,十分的刺人眼睛,不能随意抬武功了得,一时半会下也奈何不得他,打斗当中不忘大声喊道,城主你快走,晚辈拖着这人!
林谦被围在一群侍卫当中,周围可谓是竖立了一道坚不可摧一般的人墙,五名蒙面男子疯了一般拼死冲杀着这道人墙,林谦神色平静,看着外边拼死冲来的刺客,闻声往韩离身边那边一看,疑似连横的那刺客黑巾之下,都可依稀看到紧绷的脸庞,一双眼睛如狼一般凶狠,手中长剑用的刀光剑影漫天一般,不要命了一样的纠缠着韩离不放,心里想起自己的义子背叛了自己,实在是颇为惆怅,实在是觉得无可奈何下,开口道,年轻人你别管寡人了。自己逃命去吧。
韩离听了这话,那肯依他,闷声轻呼一声,左手剑鞘一挡正挡住眼前长剑。剑风一吹,呼的一声,那刺客脸上蒙面黑巾被风吹了开来,露出一张很是熟悉的脸,连横。
连横只觉脸上一凉。心知容貌已然露出,做贼心虚下,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退了几步,面色十分不自然的看了看林谦盯来的目光。
林谦叹息一声分手排开众人,走了出来来到韩离身前,皱着眉头道,都到了这份上,你还要在寡人面前装模作样吗?
连横脸色难看至极,手里长剑难收对着林谦。咽了口口水,握紧拳头喝道,你这个暴君杀人无数,我家主公取代你是天数所在,临死之前,你还有何话说?
林谦瞪他一眼道,寡人有何话说?
连横眼神里犹豫不定,杀心已动,再也不说话举着剑就冲了过来,林谦身边十几名黄衣侍卫纵身而出杀了过去。韩离正要上前抵挡,林谦一拉他手道,伏兵重重,随时会来。你跟随着寡人先走好了。
韩离看他身边所剩侍卫也不过三十几个人,但人人面色毫无惧色,明显是一群死士,但只是好奇那十几名侍卫又能撑多久,没有办法下,拉着林谦手腕往来路退去。
一群人走的太快。打打杀杀的声音渐渐远去,林谦额头已是见汗,有些气喘吁吁的叹道,阿奴,前边安全吗?
阿奴老脸铁青着,瞪了韩离一眼,韩离不知为何他要瞪自己,但这阿奴既是林谦的贴身侍卫,想必也自有本事在身,当下也不多说,林谦叹息着停下脚步休息,手掌紧紧按着腰上的配剑,阿奴神色有些怪,如毒蛇一般吞吐着毒信,明明是大中午的天气,却让人感到阵阵凉气,林谦看阿奴久久不说话,眼睛一抬脸色间已有几分诧异,忍不住问道,阿奴,为什么不回话?
阿奴闻言一按短剑,挥向韩离脖子,声音尖利道,城主您被这个小人骗了,他是慕南的奸细!
韩离冷不防他会抽剑刺来,也是吃了一惊,眼睁睁看着那剑芒锋利狠狠刺来,本能下拼尽全力一挥凝霜剑挡在自己脸前朝阿奴劈了过去,阿奴并不闪避,短剑硬是生生刺了过来,这都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林谦一甩衣袖,踏前一步怒道,你在干什么?
阿奴不敢刺林谦,连忙跪在地上请罪道,老奴不敢逾越,但是城主被这小人蒙蔽了双眼,他的新婚妻子和城主是杀夫灭族的仇人,您怎能相信这样一个人?
林谦气的夺过侍卫手里马鞭,劈头盖脸狠狠抽了阿奴十几鞭,打的他脸庞鲜血淋漓,干皱的肌肤血迹斑斑的十分吓人,阿奴眼睛里恶毒异常,脸色神情复杂,紧咬着牙,待林谦抽完了,厉声道,您如此对待忠心的人,却轻信小人,必不得善终!
林谦听了直气的火冒三丈,风一吹,满头银发乱舞,披头散发的挥动着鞭子又是狠狠抽了十几下道,你竟敢如此诅咒寡人,说,你是不是也被慕南收买了?
阿奴瞪着一双眼,恨恨的不说话,韩离也觉十分奇怪,怎么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疯疯癫癫了,只觉得这中间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想到这里当即道,城主,这人一定有古怪,说不定确实被人收买了。
韩离话刚完,阿奴立时暴立而起,指着韩离骂道,你这个阴险小人,蒙蔽了城主双眼,还敢血口喷人污蔑?
林谦不等韩离说话,立时怒道,把他捆起来带走。
林谦一发话,侍卫群中立时有人冲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阿奴捆了个结结实实,这绳子本就是打猎用的牛皮绳绑在人的身上那更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林谦命人绑了阿奴才觉微微舒心,又看韩离脸色不大好,走到他身边笑道,寡人向来是用人不疑的,你勿需多想,这阿奴做的很不对,寡人也已经惩罚他了。
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