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事情,心里应该有数,纸包不住火。”
“你老爹给你找的高手,太弱了,在我看来随便找个人都比他强,你看,现在就和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孙长宁看向陈昊英,而这时候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显然之前的动静已经够大,影响到了一些人,而陈昊英抬起头来,就在这个时候,孙长宁突然转身,对准老范的尸体就是一脚。
那死尸横飞起来,门口出现的那些人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瞬间就被直接打倒,还有人从三楼上直接摔下去,惨叫的声音戛然而止,那是已经骨断筋折,昏死过去。
陈昊英面色煞白,孙长宁收回脚,缓缓开口:“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暴力可以解决暴力带来的隐患。”
“以暴制暴,虽然不可取,但却是一种大快人心的方式,尤其是.....当你还没有办法从其他方面弄我的时候。”
听着这话,陈昊英抬起头来,声音低沉:“你.....你和江小龙有什么关系?”
他脑海中不断有声音提示他冷静冷静,同时回忆着之前李东光所说的那些情况,那是对于眼前这个人的一些描述,然而他还没有思考多久,孙长宁就先开了口。
“你老爹我就先带走了,至于过几天他能不能回来.....我也不知道。”
陈昊英面色一变:“....你是要钱吗?”
“呼......你究竟和江小龙....江天正他们是什么关系?”
孙长宁摇摇头,根本不回答陈昊英的话,转过身,那一步踏在阳台上,随后直接就翻了下去。
一声巨响,水泥地面被踩出两个巨大的脚印,陈昊英呆愣的坐在房间内,而孙长宁已经带着他老爹扬长而去。
........
十天后。
陈氏集团领导者勾结境外势力的罪证已经实锤,而为首的第一嫌疑人也已经落网,警方在最短的时间内对陈氏集团进行了清洗与搜查,而陈氏集团经过这一次事件后,在民间的威信一落千丈,经济也开始萎靡起来。
小院里,一位老人把一纸文件拍在桌上,哈哈大笑。
“我说老江,这一次你开心了吧,这家伙伏法了,算是给你出了一口恶气。”
老人的胡须抖了抖:“这里是燕京,大家都要按照规矩来办事,如果谁想要挑战这个规矩,那么休怪我们不讲情面,都是在一起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把事情弄僵了,咱们谁都别想好!”
他的语气很昂扬,充满斗志,完全不像是一个老人应该有的精神状态,而江世光老人则是点点头,那拿过前面的文件,沉默半响,最后叹了一声。
“本来不愿意这么做的....我也是....公报私仇了啊。”
他的背有些佝偻起来,而对面的老人则是笑:“他先有错在先,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一次的境外势力勾结,确实是没有想到的情况,那个死掉的高人已经被证实了是东瀛的一个高手,早年去了苏里斯顿,后来一直没有回来,怀疑是加入了某些恐怖组织。”
“陈家出现了这个家伙,这一次打杀他们的气焰并不算错了,哼,我们已经给他们留了情面,至少没给他整个集团都办了!”
老人的手在石桌上划动:“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家伙想要做什么?家里面带了一个苏里斯顿回来的恐怖组织人员,就这一个事情他就已经洗不白了!”
“乌鸦就让他一直黑下去吧,别希望洗成白天鹅,有些事情,并不是别人让他们背锅,而是他们自己已经挑选好了黑锅!”
“他想要在燕京搞特权?好啊,那我们也搞搞特权吗,反正扫一拨境外势力,一顶帽子扣下去,我看看吃亏的是谁?哼!”
老人点上一支烟,轻轻咳嗽起来,江世光老人抬起头,长出口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啊......这一次.....”
“啊,我知道,你想给那个小子弄个功劳?”
老人的语气变得有些揶揄:“嘿,本来是去帮你报仇的,结果这下还弄了个正大光明的英雄称号,这小子运气挺不错啊,你放心,我办事,妥当的很。”
“只是国术院吧,他们的执法权力在军警之下,嗯.....我这个执法权用的不恰当,只能说他们只有辅助执法的权利,单独行动是没有执法权的,所以这一次的大头功劳还是给高天元那个家伙,他这个警监的乌纱帽算是保住了。”
“这个功劳也只是个虚的,比起柳平、苏红那些人来说不值一提,他们毕竟是被首长接见过的,冠有国家的称呼,这可是不得了的称号。”
“龙王,说白了也就是江东那一片的威风名字,不过陈玄龙这个人我知道,他的手段硬的很,当年起事的时候,据说祖上,他爷爷就是军阀,割据一方,后来跟了老首长,儿子也入了党员,到了他这里,算是又把祖上的风气继承了,老革命么,又在一方当个山大王。”
老人的话扯得有些远,而江世光则是抬起头来:“陈玄龙.....哦,我想起来了,当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这家伙是我隔壁连队的指导员......”
“老家伙说起政治手腕那是一等一的,手上功夫也不弱,我想和他切磋切磋的,但是碍于军规没有,况且当时也没有那个条件,后来回国,这事情也就搁下了.....诶,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都要死了。”
江世光的语气之中充斥着概叹,而另外那位老人则是笑起来:“这世界不就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