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在凉州有着偌大的威名,然而韩遂军中的将将领对于马超的武艺却是没有深刻的认知,马超当初率领兵马将汉阳从韩遂的手中夺取,依靠的士卒的力量,并没有亲自出手。
成宜刚刚离去,阎行低声道:“主公,末将前往为成宜将军压阵。”
韩遂点了点头,无论是成宜还是侯选都是军中的猛将,若是成宜再战死沙场的话,对于士气有些不小的影响,对于麾下将领的本事,韩遂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成宜的刀法虽然厉害,实力比之侯选却是强不了太多,马超能够五回合将侯选刺落马下,显然是实力远超侯选。
成宜点齐数百名骑兵,杀出营寨之后,见到在战场中央威风凛凛的马超,也不答话,策马杀上前去。
马超冷哼一声,手中的虎头湛金枪一抖,杀奔成宜。
湛金枪与长刀碰撞之后,溅起点点火花,成宜心中已经,透过长刀上传来的力道,让他对于马超的臂力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他使用的乃是长刀,在将领之中的力量不弱。
抖擞精神,成宜再次杀了过来。
转眼之间,两人交手了五个回合,双方的士卒则是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战场上的变化,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
马超低喝一声,湛金枪上的力道加大了三分,成宜的额头隐隐可以看到汗迹,与马超交手之后,才能深切的体会到马超的恐怖之处,枪法不仅精妙,而且力道极大,若不是成宜的战场经验极为丰富,在方才的交手中说不定已经落马了。
刚刚策马走出营寨的阎行见到成宜形势危急,大喝一声,策马杀了上来。
马超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两马相错之际,湛金枪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向着成宜刺来,成宜躲避不及,轰然落马,而马超则是没有回头看上一眼,杀向阎行。
战场上的情况变化的太过突然,让韩遂军中的士卒没有反应过来,方才马超与成宜的交战虽然激烈,马超却是没有占据着绝对的上风,谁能想到转眼之间马超却是将成宜刺落马下。
阎行的眼角微微抖动了两下,以他眼力,自然能够看出,方才马超使用的枪法是何等的凌厉,这样的招式莫说是成宜,换成是他阻挡起来还要费上一番力气,两人虽说不是第一次交手,但是阎行对于马超的武艺却是有了一些忌惮。
阎行作为韩遂军中的第一猛将,不仅深得韩遂信任,一手枪法更是让军中的将士敬服。
枪尖一抖,挽起点点枪花,直取策马杀来的马超。
马超冷哼一声,长枪奋力向前一刺,却是准确的找到了阎行枪法之中的弱点,而后长枪横扫,竟然是想要直接将阎行扫落马下。
阎行面色微变,急忙策枪抵挡,就在这时,马超手中的长枪却是陡然改变了轨迹,变横扫为刺,直取阎行的咽喉。
阎行对于马超早就有了防范,长枪一挥,挡住了马超志在必得的一击。
两人皆是枪法娴熟之辈,不过马超的枪法更为凌厉,隐隐之间压制着阎行。
三十合之后,阎行微微有些气喘,反观马超,神色如常,却是越战越勇。
握住长枪的手微微颤抖,阎行却是没有轻易的人数,他是韩遂军中的第一猛将,不能就这般落败,再说与马超这等高手过招,更容易发现自身存在的不足,他敢肯定的马超,没有使出最为厉害的招式。
长枪在马超的手中仿若被赋予了灵性,三十合之后,马超稳稳的压制住了战场上的阎行。
韩遂得知成宜为马超斩杀,急忙率领军中将领走出营寨,对于阎行,他可是极为依仗,有阎行在,寻常时候他就不需要操心军中的事务。
战场上,阎行岌岌可危,不过总是在关键时刻当初马超志在必得一击,让马超难以竟功。
西凉铁骑见马超如此勇猛,爆发出阵阵呼喝之声,看向马超的目光更是有了一丝炙热。
韩遂唯恐阎行有失,急忙命令鸣金。
鸣金声响起,阎行却是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与马超对战,给了他极大的压力,尤其是马超那些凌厉的杀招,让人防不胜防,成宜和候选的实力不弱,却是为马超轻易的杀死,更多的原因在于马超枪术的精妙。
马超见韩遂领兵走出营寨,喝道:“无耻匹夫,家父对汝如此敬重,却是两次做出背信弃义之举。”
韩遂面色低沉的说道:“马腾不听从晋侯号令,擅自出兵攻打长安,罪不可赦,本官奉大将军之命讨伐马腾,有何不妥之处,本官与马腾的私交虽然不错,却不能碍于私情而影响大义。”
韩遂的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奉大将军之命行事,足以让其他人闭上嘴巴,而今天下,谁人敢说大将军吕布的不是。
“韩遂匹夫,巧舌如簧,速速死来!”马超怒喝一声,手中的湛金枪一挥,一马当先杀向韩遂,严阵以待的西凉铁骑见此,毫不犹豫的策马冲了上去。
双方的骑兵战到一处,但西凉铁骑是何等的精锐,远不是韩遂麾下的骑兵能够比拟,再加上马超勇猛,方才在战场上接连斩杀侯选、成宜两名猛将,击败第一猛将阎行,不少骑兵见到马超杀来,纷纷避让。
韩遂见此面色大变,急忙派遣身边的将领出战。
但见马超在韩遂军中左冲右突,战袍浴血,短短时间内,死在他手中的骑兵人数达到了五人,奉命上前的军中将领,看向马超的目光中满是畏惧,不敢冲上前去。
在主将取胜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