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幼琪很快找到307房间,看见一脸狼狈的薛强——
薛强看见朱幼琪挎着包进来,欲言又止!心说,又来看我笑话了。
见朱幼琪走进来,看着薛强的打手们自然问,“你谁啊?”
“我是他的好朋友。”朱幼琪说。
“结账的吗?”打手问。
“嗯,不过我要先跟他说几句话。”朱幼琪回答。
朱幼琪把看着薛强的打手支出门外,包间里面只剩下他和薛强两个人。
薛强瞪了朱幼琪一眼,“怎么?要揍我?看我好欺负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玩我!”
“我是看你可怜。”朱幼琪说,“听说没钱结账了——我是来帮你结账的。”
朱幼琪动作麻利的从自己钱包里面掏出来银行卡,晃了晃。
“今天这单子多少钱?”朱幼琪问薛强。
“7300.”薛强说,“你要是帮我结了,咱俩的事儿就一笔勾销——我也不找你算账了。”
此时的薛强被逼到悬崖边儿上,走投无路了!给薛凤春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刚才又打一个,还关机!
“不就是7300吗?小意思,我给你结。”朱幼琪说。
这是天降的好事儿吗?薛强不敢相信,朱幼琪能给自己掏这么多钱?
“但咱俩得做个交易。”朱幼琪说。
“什么交易?”薛强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你只要给于董事长打电话,说出你姐姐小时候在农村长大、根本没有国外多金的父母、没受过高等教育、小时候还是个脑瘫儿的事实。我就给你结账。”朱幼琪如是说。
原来朱幼琪是跟姐姐薛凤春之间有恩怨!怪不得自己被弄这么久!虽然跟朱幼琪之间小有纠葛,但也不必如此被搞,薛强问,“原来你是冲着我姐来的?”
“对。”
“你这么耍我,不是因为我欺负女同学,其实是因为我姐?”
朱幼琪肯定的点头,“你姐把我好姐妹的丈夫抢走了——我是来报复的。”
薛强一瞬间脑门发热!
就知道这个薛凤春做的不是好事儿!薛强在心中怒骂薛凤春!不好好找个人家,与有妇之夫勾结,这下子好!人家家人报复她不说。还把我给连累了!
薛强在心中恨薛凤春恨的压根痒痒。
朱幼琪接着说,“你看看,你没钱了,被困在这里。她来了吗?连你的电话都不接——区区的7000多块钱,她都不给你!”
这么一说薛强更生气,的确如此,这个薛凤春!好像知道我薛强身处窘境一样,故意不接我电话——是想让这些人打死我在这里吗?
爸妈也不管、每个月只给我们那么少的生活费!糊弄狗呢!
“哼!这个薛凤春!”薛强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几个字。
“怎么样?跟我合作。我能帮你回到学校上课,毕业之后能让我爸爸给你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还可以介绍好看的女朋友给你,怎么样?”
薛强双目充满惊讶的看着朱幼琪,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前几天弄得他身败名裂的也是她,今天来营救他于水火的也是朱幼琪。
“我——”薛强声音拉的很长。
一旦电话打给于浩,把薛凤春的本质揭穿,薛凤春的来钱道道就没了;反过来想,薛凤春那么有钱,名下至少有几百万存款。给家里的却那么少,想着也不平衡,还不如投靠别人。
“我——”
朱幼琪知道薛强内心矛盾,“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你想想。只有五分钟——”
薛强琢磨一下,就这五分钟之内,如果薛凤春再不给他打回来电话,那么!我薛强就对不起你了!
薛强不知道,薛凤春此刻在酒吧轰隆的音乐声里面,端着洋酒买醉呢。
“哇!大腹便便的孕妇也喝酒——”
“是啊——对孩子多不好啊!”
“居然有这么不负责的准妈妈!”
“真恶心。”
来往之人无不议论薛凤春。
挺着那样的大肚子。还在酒吧乌烟瘴气之中抽烟喝酒,的确很少见。
薛凤春觉得,既然怎么看都是女儿,就算掉了也无妨——如今。于浩还怀疑自己,真是活的无趣啊!
死了还不甘心!忽然有点想回到那安静、宁祥的深深侯府里面去了。
那个时代没有酒吧、没有汽车、没有香烟和洋酒。她可以坐在池塘旁边做女红针黹。不工作也有银子花。空气水气都那么清新,没有污染。
“别喝了。”
程凡一把夺过薛凤春凑在嘴边的酒杯。
一抬头,薛凤春看见了程凡!好大一个敌人!
“好啊!你高兴了吗?”薛凤春把脑袋一撇,强忍着泪水,“你们胜利在望了?”
程凡决定摊牌。对薛凤春说,“我们的确胜利在望,但没你想的那么高兴。”
“周燕给你多少钱——那个司机也是你安排的?”薛凤春心存不甘。
“你脑子里怎么就知道钱呢?”程凡把薛凤春的酒杯收到一边,搀扶着她的胳膊,“走吧——这里空气不好,对孩子和你的身体都有害,而且太嘈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程凡把薛凤春带到自己的车里,安静几分。
程凡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不是周燕花钱雇的人,我是时梭局的工作人员,是来劝你回古代,回到你该生活的地方。”
薛凤春立马酒醒好几分。
果然是那几个黑衣人一伙的!薛凤春早就想过,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