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哥哥，我太没用了。”月恢复过来后，低头稍微失落道。
赵楠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做的很好了……其实我早就过来了。一直都在看着。你会输，只不过因为清的品质比不上而已。”
“卧槽……你丫的早到了为什么现在才出现？”拓跋小草顿时就不干了！
“那我让人给你道歉好了。”赵楠轻声笑了笑。
那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味道……至少在这一丝笑容之下，熟悉他的人纷纷有种奇妙的滋味。赵楠的身上似乎有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道歉什么的……”拓跋小草尚未反应过来。
赵楠却道：“过来吧。”
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从后方激射而来。可是如此恐怖的飞驰速度，却也在一瞬间便停止下来。
那是恶魔之城的城主李察，双腿跪在地上，几乎是一路地拖行过来的！此时李察的脸颊出现了一抹恐怖的扭曲。他的膝盖一路拖着过来，几乎是一路的血痕，双腿更加是血肉模糊，白骨深深！
恶魔之城的城主此时一声不能言，双目之中却浮现出来毕生以来的恐惧！他的思想，他的心跳，此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样，凌乱而担忧，惊恐而畏惧……哪怕是大灾难说发生的当天，也没有给予他带来这般绝望般的感觉。
他不能言！
“给这位拓跋小姐说对不起吧。”赵楠轻声道。
“对不起，拓跋小姐。”李察更为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巴此刻竟然在动……并且说出了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话！
他的心头在狂跳，更为惊恐！
“给我的妹妹说对不起。”赵楠再次出声。
“对不起！是我不好！”李察的双眼瞪得极大极大极大，如果这一切都是噩梦的话，请让这一场噩梦尽快完结吧！
这不是真的！
赵楠点了点头，“好了，你走一边，自我了结。记住不要把血溅到这边。”
“遵命。”
遵命！
遵什么命？为什么要遵命？我为什么要听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完全失去知觉的双腿，此时直立起来，明明双腿已经被大地摩擦得只剩下骨头走不动了，却还在走动着。
李察的神情一脸的淡然。
然而在他的心中，无数的为什么，无数的绝望，无数的恐惧就像是用巨石雕琢出来的文字一样，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淹没过去。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再走动了！！
不要举剑！我不要举剑！！
我不要自我了结！我是李察！！我是恶魔之城的城主！！我是打通地下世界与地上世界的人！！
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要！！！
我——不要。
——为什么我最后看见的是自己失去了脑袋的身体……啊，原来我已经死了，是吗？
ps：今晚是一章流……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