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打的不仅是球技,更多的是心态,刘镖在‘台球厅’里,是输了一晚上的,到了‘军官训练中心’,他的点子仍然很背,几个本来都能进的球,在袋口逛了逛后,还是停住了。
‘镖子,你也没啥长进呀,看我的,’关建国见刘镖的水平不是很高,在军校时亮就的一身硬功,也就派上了用场,他的球路以是‘硬冲’为主,只要是一用杆,力度就很大,往往让球在案子上来回滚动几圈后,方才停下,很轻易的,关建国就胜了第一局。
‘给你,十块钱,’刘镖从钱包里取出了一张‘大团结’,拍在了关建国的面前。
‘真给呀!’关建国看了看刘镖。
‘你以为呢呀,上把你赢了,你开杆,咱们可说好了,当头的是一替一把,不是谁赢了,谁总先开杆,’为了事先说明白,刘镖把规矩说了出来。
‘那好,这把我来,’关建国为了寻求刘镖的支持,他很努力的打着他的球,可是越想打好,就越打不进,第二盘,他又把钱,还给了刘镖。
晃动着这张失而复得的‘大团结’,刘镖笑道,‘看来你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吧,咱们可事先说好了,今天只打球,不谈别的,要想说话,球上说,你赢了,什么都由你。’
第三盘开始了,这回刘镖又输了。
就这样,一张刘镖的‘大团结’翻来覆去的转移着它的‘主人’,关建国越想赢刘镖,他就越打不好,弄得满台的台球是来回乱跑,气得他头上都冒了汗。
刘镖虽然总体上球技不如关建国,但他放得很开。原本几个打不进去的球,也让他给‘蒙’上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就当清晨。‘军官训练中心’的管理员,刚打开大门时。正看到‘台球室’的灯亮着,本想进去好好教育教育这帮不懂规矩的人,但他一见到是团里的‘五号’和‘七号’在打球时,他也就把怒脸,变成了笑脸。
‘五号,七号,你们来的这么早啊!’
看着管理员的笑脸,因为来来回回没有赢到球的关建国。不好气的说道,‘早什么早啊,都打半宿了,怎么着,几点了?’
‘快七点了,’管理员见关建国好象有点不高兴,就想赶紧离开。
‘你别介意啊,有些人就这样,赢了什么都好,赢不了。就想找人撒气,我说五号,你还行不行了。要是这盘赢不了我,我可要去吃点早餐了,我都饿了,’刘镖还在晃动他的那张‘大团结’。
关建国把球杆往球案上一推,‘不玩了,真扫兴,你啥时候进来不好,非得这会进来,锁头没坏啊。我给捅开的,’关建国临走时。还不忘报一下自已的‘字号。’
管理员看了看完好无损的‘将军锁’,‘我知道。我知道。’
一前一后,关建国和刘镖都走进了,‘机关灶’用饭,两人并没有坐在一桌上用饭,吃过饭后,都自行回到了自已的办公室。
当团长付伟化上班经过‘作战值班室’时,还不忘向值班的参谋问了问,‘今天五号,七号他们来没有呀?’
‘早就来了,好象一宿都没走,听人说,在军官训练中心,打了一宿的台球,’两个团首长在‘台球室’打球,早就让那管理员给宣传开了,很快,凡是上班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付伟化经过关建国的办公室时,关建国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本想进去和关建国打个招呼的他,只看到关建国趴在办公桌上是呼呼大睡,付伟化也就没叫醒他。
刘镖一宿没睡,他也和关建国一样,也在自已的办公桌上补着他的觉,他是让团政委给看到的,于是团政委也就走到了团长付伟化的办公室,和他说了此事。
‘怎么搞的,这才几点呀,没睡好咋的,我看镖子的呼噜,都打到天上去了。’
‘建国也是一样,我听人说,他们好象昨晚都在团里值班呢,’付伟化是个‘老好人’,这两个他曾经带过的‘新兵’,他自然要护着一些了。
‘原来是这样啊,昨晚值班,那就让他们回家去睡好了,在办公室里睡觉,什么样子啊,我去说说他们去,’团政委也就走出了团长办公室。
当他来到关建国的屋子时,关建国的鼾声如雷,团政委没敢拍他,只是说了句,‘咋的建国,累了呀!’
关建国的听力很灵,侦查员的心态一向是半睡半醒,他猛得抬起了头,吓得团政委倒退了两步,‘啊,有事啊!’
看着关建国那充满血丝的大环眼,像似要吃了自已一样,团政委赶忙说,‘啊,没啥事,累了,就回去休息一下呗,反正团里也没啥子事,’本想好好教育一下关建国的他,让关建国的大黑脸给吓住了。
‘啊,没事,我睡好了,对了二号,我有事问问你,’关建国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他用大手缕了缕‘小分头’。
‘啥事,你说,’团政委此时已经后悔不迭,要是早知道关建国如此可怕的话,他又何必主动送上门来找他呢。
‘我想问问你,红三连提干的事,你是怎么整的呀,凭啥今年没有他们连名额呀?’关建国的眼睛仍然死死的看着团政委。
‘哦,你说这事呀,这事一号知道,你可以去问他,’团政委自知理亏,想及早脱身了事。
‘我问他干什么呀,我就问你,咋的,不想说是不是啊!’关建国今天是豁出去了,不把事说明白,他是不肯罢休的。
‘是这么一回事,今年师里头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