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瑶池现在也是被玉帝给逼到了墙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因为无论是进还是退,那她都肯定是会进退失据的。请你想想看,既然她现在都已经排除了白狐这个狐狸精,那她总不能真的和玉帝离婚吧?倘若真的因为离婚而导致玉帝丢掉了玉帝这个大位,那么她岂不是也得同时丢掉王母这个大位吗?
可问题是,如果你让瑶池就这么隐忍和屈服了,那你岂不是又让她颜面大损了吗?都说神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倘若你让她这个受害者和无辜者就这么被玉帝给吓住了,那你让她这张俏脸以后又该往哪里搁呢?所以在这种状态下,无论是她还是玉帝,那可真的都需要一个神来替他们斡旋了,所幸她的命真很好,因为就在她一下子慌了神时,她的宝贝妹妹嫦娥就很突兀地从帘帷后面蹦跳了出来。
嫦娥刚一蹦跳出来,她就立马朝玉帝直嚷嚷,“哎,姐夫,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也太能耐了啊?明明是你勾三搭四而背叛我姐的,你却还理直气壮地非要离婚,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姐她已经神老珠黄而没神要了啊?我就明告诉你好了,其实喜欢我姐的神可多了,就连那个谁谁谁---”
如此一来,玉帝也就赶紧直叫唤,“哎哟,好我的娥啊,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好不好?我这哪里是说你姐她已经神老珠黄啦?其实姐夫想要说的仅仅是,即便一切全都是姐夫的错,那你姐她也不能老是一直揪着不放而让我狼狈不堪吧?”
嫦娥这次还真不是来添乱的,她又立马摇头晃脑地直嚷嚷,“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也,要照你这么说,那这次还真的就是我姐错了---”
瑶池就又气恼地叫起来,“哎哎,娥娥---”
嫦娥立马就朝瑶池一摆手,并还同时朝瑶池一挤眼,“行了,姐,你就别跟我瞎嚷嚷了,其实你们刚才所说的一切我全都听到了,这次还真的就是你错了!你想想看,杀人不过头点地,所以你哪能老是揪着你老公的一点儿过错啊?再说了,男神出轨,那也就跟小孩子随地大小便差不多,你就是再怎么生气,那你好好骂他几句不也就得啦,你说是吧?”
玉帝一看嫦娥竟然是来帮他的,他赶紧使劲地直点头,“嗯嗯,你说的是哩,娥娥---”
嫦娥则还是朝瑶池嚷嚷着,“还有啊,姐,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所以我姐夫他能这样跪下来央求你,就连我这个小姨子赶来了,他都没有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而是继续给我们跪着,你说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啊,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你还---”
玉帝也挺好玩,他一听嫦娥这么说,他反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并还赶紧朝嫦娥讪笑着,“哎哎,我说娥娥,说老实话,这事你还真是不能给我传出去啊,否则你让姐夫这张老脸以后往哪里搁啊?”
嫦娥立马就“吃吃”地笑起来,“行行,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能够待我姐好,而且你又愿意听我这个小姨子的,那我就肯定会守口如瓶的,反之那我可就,嘿嘿---”
玉帝不禁哭笑不得地直挠头,“嗨,这这这---”
嫦娥则又朝玉帝摆摆手,“行了,姐夫,你现在就啰啰嗦嗦了,你不是想要见见猪刚鬣吗?那你现在就赶紧见见他吧,说老实话,他老这样闹腾还真不是个事,所以你还真是得赶紧摆不平他的!”
玉帝也就赶紧直点头,“嗯嗯,你说的是哩,那我现在就赶紧去金銮殿见见猪刚鬣啊?”
玉帝边说边还瞅了一眼瑶池。
瑶池倒也没有再说别的,她仅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嫦娥却又怪腔怪调地叫起来,“唉,好我的姐夫啊,你说这又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你哪能在金銮殿见他猪刚鬣啊?要见你就在这里见他吧,我和我姐也顺便听听你是怎么摆平他的!”
瑶池这次不仅开了口,而且她还使劲地一点头,“对,如果你真的想见那个猪刚鬣,那你就在这里见他吧!”
玉帝则又使劲地直挠头,“嗨,这这这,我说池啊,人家这是特意想要见我的,如果你们姐妹俩在这里,那是不是也太不合适啦?”
瑶池也就再次任性了起来,“哼,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嫦娥显然早就深思熟虑了,因此她又立马开了口,“行了,姐夫,其实这也没啥好为难的,你该见他见他,我和我姐躲在帘帷后面就行了,无论你怎么摆平他,我们都肯定不会干涉你的,我们也就是垂帘听听政而已,这样总可以了吧?”
玉帝显然也不好再拒绝了,他不禁点点头,“行行,那就这样吧!”
猪刚鬣终于见到玉帝后,他就立马痛哭流涕地央求起了玉帝,主要是求玉帝能够承认是他主动勾引白狐的,哪怕玉帝仅仅能够承认他和白狐是一拍即合、狼狈为奸的也行。只可惜,玉帝因为顾忌瑶池的感受,害怕瑶池再次大吵大闹地发作起来,他就只好尽可能地让自己含蓄、含糊或者模棱两可了起来。
玉帝是这样回应猪刚鬣的,“行了,小猪,你就不用多说了,其实我是懂你的意思的,但是我现在想要说的是,对于这件事,我却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了,因为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白狐的丈夫,所以我跟白狐的事情毕竟是伤害到了你,对不起啊!”
猪刚鬣则又痛哭流涕地直叫唤,“唉,好我的玉帝啊,你就是伤害我猪刚鬣一百次,一万次,那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因为就算我猪刚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