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雍率豹卫营,直奔东岭城而去,来到正东门,冲着城门喊话道,“楼上的听着,速速让公子回话!”
楼上的人一看是康雍率豹卫营前来,急忙去大营报告,赖咎一听,大吃一惊,“什么?康雍与豹卫营来东岭城了?”
报告的士兵道,“不错,是他,千真万确!现在正在东门。”
这可急坏了赖咎,他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像热锅里的蚂蚁一般,六神无主,哈弘和道,“看样子,他们已经见到狼王,要不康雍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赖咎一把抓住哈弘和,急促地说道,“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哈弘和道,“公子莫担心,就算他们见到狼王,知道这场战事是我们挑起的,又能怎么样?这东岭城易守难攻,就算豹卫营来了又怎么样?他们能攻得进东岭城吗?再说,还有我和哈达里,公子莫怕!”
哈达里走了过来,说道,“大哥说得不错,我兄弟二人定跟随公子左右,绝不放弃,这东岭城城高墙厚,康雍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难攻打进来,公子就放心吧,让我去会会康雍。”
说着,带着一队人马去了东门,他登上东门,喊话道,“康雍士爵,不知有何要事,让你亲临东岭城?”
康雍回话道,“哈达里将军,我奉狼王之命,前来东岭城见赖咎公子,劳烦你通报一下!”
哈达里拱了拱手,说道,“士爵,实在不好意思,公子没在东岭城,他不是回狼堡了吗?士爵难道没看见?”
康雍心里十分清楚,赖咎就在城内,哈达里在欺骗他,但他又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可能冲上东岭城,由于笑了笑,说道,“将军,公子前几天就离开狼堡了,他别的地方没有去处,只有到这东岭城,我可是奉狼王这命,要请公子回狼堡商议大事,还请将军速速通报,可别耽误了大事儿!”
哈达里冷冷地笑了笑,说道,“爵爷,你可是我们狼族的骄傲,是德高望重之人,下官哪敢有半点儿隐瞒,何况你是奉了狼王之命来的,下官真的没有说谎,公子离开狼堡,未必就直接回东岭城,或许他在路上有所耽搁也说不清楚,反正现在没有在城内,还请爵爷回去吧,倘若公子回来,下官定如实禀报,让他速速到狼堡见狼王!”
康雍心里很清楚,他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哈达里的话,他笑了笑,说道,“这样吧,你打开城门,让我等到城中等待公子,你看如何?”
哈达里也不是善人,他十分明白康雍的意思,笑了笑,说道,“爵爷,你是知道的,这东岭城刚刚从苑月人手中夺回来,里面的情况十分复杂,公子临走之前说过,无论是谁都不能入城,爵爷,你就别为难下官了!”
康雍已经断定赖咎在城中,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看样子哈达里与赖咎是一伙的,而且整个战事与计划他都参与其中的,他笑了笑,说道,“哈达里将军,我可是奉狼王之令到东岭城的,就算公子未回,不在城中,你也该让我等进城里等候不是?让我等在这里风餐露宿,成何样子?”
哈达里针锋相对道,“爵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按理说,你是爵爷,是我狼族之楷模,下官理当放你进城,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等必须克尽职守,奉公办事,公子让下官坚守东岭城,这是对下官无上的信任,我怎么可能让爵爷你进城呢?这征讨苑月之战,是赖咎公子,下官必须服从他的命令,你一直教导我等要秉公办事儿,不徇私舞弊,你该不会让我做一个不讲原则的狼人吧!”
哈达里字字有理,句句在情,康雍这才明白,这个哈达里是耗子吃称砣,铁了心的要与自己作对,他火冒三丈,吼道,“哈达里,你别在这里讲什么大道理,快快开城门,让我等进城,不然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哈达里笑了笑,说道,“爵爷,你是我狼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士爵,下官本该听从你的吩咐,但你该知道,军队之中,最重要的是服从,服从是我们当兵的天职,你虽是士爵,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你们必须服从统帅命令,没有赖咎公子的命令,你算杀了下官,下官也不可能放你们进城!”
哈达里的态度十分鲜明,康雍气得暴跳,他现在才明白那句老话,休向君子诌媚,君子原无私惠;休与小人为仇,小人自我对头!!!他的眼珠子都差点掉落在了地上,吼道,“哈达里,我可是狼王派来的,你若不开城门,休怪我等不念同族之情,你该知道豹卫营,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哈达里得意地笑了,他从来没有大声与这样一位至高无上的士爵对话过,也从来没有将一个士爵气成这样过,他内心深处的得意流露在了脸上,说道,“我的爵爷,你为何非要进城不可呢?下官早就听过一些流言蜚语,说爵爷不甘心,想继承狼族大业,殊不知爵爷是不是按捺不住内心深处对权势的看重?非要撞进这东岭城不可?下官心里明白,这豹卫营可是我狼堡虎贲之师,负责狼堡安危的,下官只是听闻,从未见识,只知它们只听令于狼王,该不会是爵爷你.....”
“住嘴!”康雍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他一生沧桑,与狼王出生入死,狼王视他为兄弟,从未有人说他闲话,今日却被哈达里说得无地自容,他喘了口气,说道,“好!好你个哈达里,行,你厉害,你有理,算你有种,但愿你能笑到最后,我们就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