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李言玉的身子骨经过众人的悉心调理,已然越发康健了。
回到池州之后的第一件事首先是听取了白暮秋这个池州刺史的施政报告。而后带着众人又来到了江寒和白小飞一路把手的各处关隘细细探查了一番,这才算是心头事做出了个初步的了断。
两位王后和着三位王妃都很惦念,却是现在言玉的身子稍显康健,自然不能多近女色,索性并不多去撩拨。几人在白轻语的严格管理下,万事都要谨慎,自然少不得这一件,可是唯独这一件事也是最难。
月朗星稀,惠风和畅,虽是早已步入深秋,却是这里地处吴越之地,气候还算是和熏。
虽然言玉作为一个壮年人士,几番要求轻语坐镇的后宫要谴出一两人来侍寝左右这样的说法并不过分,可是轻语一直未曾答应,直到今日在言玉的特别授意下,内务总管专程去了轻语处将汉王的意思小心禀明,这才容得派出了一人。
夜间侍寝左右,不过是小熙和着三位侧妃的事,虽然轻语这个王后总也有言在先,不得动了主人肝火。却是之前言玉被掳往了东瀛,历经千难万险方得逃回,后又调理了几个月,在这期间非但不动女色,就连吃穿一应用度都是最为调理养生的办法,却是干柴烈火,青年男女,一旦到了这样情景下如何把持得住自己,就算把持得住,那一夜之间岂不辗转反侧,十分难忍。
小熙在后宫里是端庄持重的一员。现在受了首位王后的差遣去为汉王侍寝自是不敢怠慢。近一两年又是从轻语处学了不少王宫内外的礼仪和尊为王后的许多处法,虽然之前的侠肝义胆和功夫不曾减少,却总是在谈吐动作间多出了几分贵妇的风情。
小熙少不得一番打扮,领了红牌,寻着之前轻语立下的诸多规矩,早早便来到殿内候着。本是寻迹着言玉今日外出公干,还不知要到多晚才能归府衙,谁知坐在寝殿之内之将副围棋自家来耍,又是忽然一个晃神,子还未落下一个来,殿门外早有个人闯了进来。
言玉一进门便觑间了她,见她一身薄纱伴身,又是缓步迎起,朝着自己深深地做出个万福的动作,浅笑道,“哦!王爷回来了......”
“......咳咳咳......这什么意思嘛......”言玉端起茶杯正要豪饮一番,不料却被这样神态呛出一口,匆匆咳出几句后道,“熙儿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拘谨......你这副打扮,加上这样动作,我都要险些认不出你了......”
“王爷想是累了,妾身前来侍寝,自然是要先来施礼的,王爷觉得有何不妥吗......”
小熙唇角一动,又是浅浅一笑,含苞的娇面上现出半朵桃花色泽,皓齿微展间抬眼去望,虽然之前言玉在郑王府调养时,自然也是日夜照料,只是那时的他身子极为虚弱,一个委实的病号如何展露出什么偏偏的风度,怎奈现在看来半年的时间,自然是效果极佳,不禁那身紧实的肌肉又现出了形,就是面上的红润光泽,似也比之前多出了几分,一个英姿飒爽的偏偏郎君立在前头,又本就是心上之人,如何不叫她将那并不太在行的娇嫩身段刻意多去展示几分。
又是眸光一动,见着言玉如此来问,也自放下了平日里那套俗礼,只缓身上前,轻轻贴在了言玉身上。
“这样才对啊,这才是我的小乖乖、小熙熙嘛......”言玉单臂一搂,将那身子紧紧握在怀里,说时,另一只手则十分不甚乖巧地簇到了小熙身后,将那半个丰盈柔软的透过薄纱渗出丝丝腻滑感的物把玩起来,小熙见状一怔,正是下意识地想要反身将那罪恶之手擒住,却似心迹一转,樱桃嘴角微微一翘,晃然将言玉身子贴得更紧些。
......
半晌......
浓情蜜意说在口头,甜在心头,干柴烈火一经滋养如何不擦出绚烂的花火,一个是经年累月为了调养身子不得靠近女色的少年郎,一个是思君心切日日夜夜守护却始终不得近身的王家女,拥抱变得深情,愈发得充满了旖旎的氛围,最后就是抚慰般的挑逗,言玉情不自禁地擒住那樱桃,感受着内中饱满的香甜汁水。
小熙享受着情郎的肆意抚慰,许久许久,只觉两人之间一股浑然的雄阳之力作祟,自家的山泉水如何不从那密林深处缓缓淌出,虽然还可自抑几分,却是情不自禁的感触如何能耐,正要将着两只玉笋将言玉身前的袍子掩下,奈何此时的言玉手下动作不断,单手换双手时,却是被他如此肆意拨弄,未及半晌,小熙身下早已难忍至极,又是忽的娥眉一挑,迅速轻侧过身,轻而易举间早已将那支充满了罪恶的稍稍挺近花蕊之间的罪恶之指止下,浅浅一笑,嗔怪道,“哥哥怎越来越放肆了......”
说罢了话,转身上了榻去。只引得言玉将个湿漉漉的物什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自处,虽是此时已是傍晚,殿内的灯柱却也不少,晃晃间只觉腰身间这把宝剑久久卸不下身去,于是只是腰挂佩剑也自来到了榻前,“小熙,我们有多久没......”
“哥哥还不快睡,你的身子刚好,你要做的事,小熙日焊缫桓龃蟠蟮脑猜,你要如何,便如何,只是现在......时日未到......”
“时日未到......我是王爷,你是王后,我们是夫妻,这样的事,我们还要等待什么时日?”
“那是自然......”小熙说着转侧过身,单臂将那娇额一撑,修长的躯体横在榻上,错落有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