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骗子,都是你害的。”唐溪自言自语的道。
唐溪显得很无辜,唉声叹气后,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天池童子。唐溪回到院子内,见寒母在院内,正收拾地上的竹枝。
“婶婶,那件衣服真不是偷的,是老骗子不知道从哪儿带回来的。当时还小,又没见过,于是很好奇的收在包袱内,这都这么多年,我都忘记了……”唐溪走到寒母前,解释道。
唐溪不想让误会继续发展下去,看见寒母忙着,走上前,将这件内衣的由来说出。寒母转身微微一笑,丢下手中的竹枝,拍着唐溪肩上的灰尘,似乎理解了唐溪。
在寒母看来,这件内衣确不是桃园村之物,从布料及手工来说,都是一般人家所有。况且唐溪来这么久,也没听说谁家丢了衣服什么的。而且赵三还否认这件内衣,不是他们家的。
当然,唐溪说是天池童子的,寒母也没去纠正。在寒母看来,不管这件内衣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寒母之所以叹气,是因为寒凝竹打了唐溪一个巴掌。自己女儿的心思,寒母其又看不出来。
“不就是件内衣么,又什么大不了的,没事的。”寒母笑着说道。
寒母的理解,让唐溪消失一丝闷气。双眼看向寒凝竹的房门,确不敢前去解释。唐溪知道,寒凝竹这次真的生气了。唐溪没急着去解释,而是拿着柴刀,继续做着没做完的竹剑。
寒凝竹躲在房间内,生着闷气。在寒凝竹的记忆里,从认识唐溪时,唐溪就是个乖孩子,对自己的话,更是唯命是从。可从没想到,这唐溪还有如此一面。寒凝竹,对着梳妆台的铜镜,生着闷气,自言自语道:“骗子,大流氓。”
半个时辰过后,寒凝竹没听闻唐溪的道歉,更是生气。要是平常,寒凝竹一关门,唐溪就会来门前说自己千错万错,可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到唐溪的声音。
寒凝竹在房内,走来走去,似热锅上的蚂蚁般,露出着急。寒凝竹暗道:“是不是真的把他打疼了,是不是他真的生气了。”
寒凝竹看着打唐溪一耳光的手,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是你的错,你就不能忍忍,不就是件女人的内衣么,你为什么要打他呢,你看这回怎么办,难道还要我去道歉么?”
“哼,大流氓,我才不去道歉,又不是我做错了。”寒凝竹坐在床前,似乎下定决心了般。
半个时辰后,唐溪手中的竹剑终于做好了。经过打磨处理后,唐溪在空地上随意耍了几招,露出了满意。
唐溪低着头,似做错事的小孩般,走到了寒凝竹的门前,举着手,朝门敲下去。当手要落到门上时,唐溪又停了下来。一旁的寒母看着唐溪的动作,露出甜蜜的微笑,似乎想起多年前,也有个人,站在自己门口,做着相同的一幕。
“小姐姐,你听我解释啊,内衣真不是……”唐溪深吸一口气后,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屋内的寒凝竹,正在为一巴掌是否要给唐溪道歉时,就听见门外唐溪的认错声。寒凝竹七上八下的心,终于放下了。寒凝竹显得很开心,暗道:“还是我赢了。”
“小姐姐,你开门啊,我真的错了,这是我给你做的竹剑,你试试,看合手不?”唐溪露出诚恳。
唐溪把该说的都说了,还是不见门被打开。
“唐溪,这还剩下的竹子,要不你给婶婶也做一把吧!”寒母见唐溪吃了闭门羹,于是说道。
唐溪点了点头,将竹剑放在门口后,开始为寒母做起竹剑。半个时辰后,寒母的竹剑也做好了。可寒凝竹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
唐溪似乎知道寒凝竹还不愿意原谅自己,也没有再去多说。将竹剑交给寒母后,又跟寒母交代,回找天池童子后,消失在寒家。
明镜湖底。
唐溪拿着红肚兜,走到天池童子身前,面无表情,将红肚兜丢给天池童子后,没有任何话语。
“臭小子,你竟偷女人内衣,不过还挺香的。”天池童子接住内衣后,放在鼻孔上闻了闻后,说道。
“老骗子,都是你害的。你可还记得十年前,在临渭镇,大半夜,身穿夜行衣回来所带之物么。”唐溪露出质疑道。
老骗子没有回答,摸着胡须想了想,似乎想起什么般。
“哦,怪不得此物如此熟悉了。原来你小子,跟踪老夫。小小年纪,不学好。”天池童子嘶了一声,露出回忆,继续说道:“不对,当初你小子又没功法的,怎么可能跟踪老夫,而且还能在老夫眼皮下,偷女人的内衣。”
唐溪坐在天池童子身旁,将事情的来源说了一遍。天池童子,明白了内衣到底是如何而来的。当天池童子得知,因为这件内衣被寒凝竹打了一巴掌后,天池童子一直平静的脸,浮出了阵阵笑意。
可唐溪面对天池童子,想打又打不过,想骂又骂出。唐溪满脸无奈,只能在内心诅咒。
寒家住宅内。
唐溪走后,寒凝竹把门打开,见门前竹片削成长剑,露出喜悦。寒凝竹拿着竹剑,在院内,耍起落霞神剑。竹剑轻盈,破空声如真剑般,就连刺出的剑气,也比竹棍跟有力道。寒凝竹爱不失手,于是连打数次后,才走进大厅。
大厅内,除了寒母还在整理一些家务外,不见唐溪的身影。寒凝竹在屋内外找了个遍,也没见到唐溪。
“娘,唐溪人呢?”寒凝竹回到大厅,只好询问母亲。
“走了,去找前辈了。”寒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