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伍大人领兵前来支援,我们。。。。。。”
“我们就算是现在整军赶过去也于事无补了,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派个斥候去看看,注意宁王大军的动向,别又让宁王的大军追上来了!”彭泽淡淡道。
伍文定也要打败仗了,这样的话你就不止他一个人打败仗了!彭泽淡淡的望着远处,数千兵马对抗宁王的几万大军,伍文定你还能逃的出来吗?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宁王的眼睛已经红了,对于他来说,伍文定绝对是他的生死大仇!他被伍文定阻在了安庆城一个多月,生生阻断了他通往南京的路,也阻断了他的梦想和野望!
伍文定,你终于不再躲在安庆城里做缩头乌龟了!本王在安庆城下所受的所有憋屈,都会百倍的还给你的!看着那飘扬的伍字大旗,宁王嗜血的下令道:“冲锋!给本王冲垮伍文定的大军,给在安庆城下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伍文定的大军没有火器,所以根本就不用木板!伍文定的大军也没有枪阵,因为他的兵马都是各县集结起来的杂牌军!
所以虽然宁王准备的那些大树还在后面,没有及时的跟上来,但是宁王已经不想等了,面对没有火器,没有枪阵的区区五千兵马,还用得上自己为张知节精心准备的杀器吗?
又岂止是宁王心里对伍文定恨极了,他的将士们也深恨安庆的守军,毕竟攻城的那一个月可是刻骨铭心的一个月!
所以宁王下令之后,他的大军立即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伍文定的大军冲去!他们心里有恨意,又携大胜之威,士气如虹,气势一时无两。
但是伍文定敢带领自己的五千兵马留下来自然有他的信心,因为他的大军在安庆守城,苦战了一个多月,面对宁王的数万大军轮番进攻,那种惨烈很难想象。
所以这是一支铁军,一支浴血一个多月蜕变的铁军,他们的装备并不犀利,他们的军阵也不如张知节的大军严整,但是他们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他们有铁一般的神经!
他们还有一个高明的主帅,那就是伍文定,一个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知府,却在这次宁王叛乱的风暴之中崭露头角,成为了左右战局的重要人物。
两支大军轰然撞在了一起,宁王的大军就像是滔天的巨浪,而伍文定的大军就是巨浪中坚韧沉默的礁石!
虽然宁王口口声声说伍文定靠缩在安庆城做缩头乌龟,其实他心里知道,能在安庆城坚守一个多月的伍文定所部,绝对不像是彭泽的大军那般容易被击溃!
但是毕竟只有区区数千人马,看着伍文定的大军戮战良久,依然在自己大军的凶猛攻势下屹立不倒,宁王还是禁不住色变!朝廷的官员并不都是废物啊!
彭泽派出的斥候远远的观察着战场,竟然惊愕的发现,虽然宁王的大军浩浩荡荡比之伍文定的大军要多出太多,但是伍文定竟然丝毫没有要溃败的迹象,竟然和宁王的大军僵持住了!
这可是他们两万多大军都没有做到的啊!这斥候心里震撼不已,看的目眩神离心里激动不已,他必须要赶紧回去将这个消息回报给大人们!
彭泽派出去的斥候终于回来了,人还没到,彭泽已经冷冷道:“大军也已经休整的差不多了,做好撤退回九江的准备!”
在他看来斥候回来了,也就意味着伍文定所部已经被击溃了,或者被消灭了!再不逃的话,宁王就率领大军追上来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斥候竟然一脸喜色的来了!虽然一脸疲色,但是脸上却流露出一丝喜色。
“回禀大人,宁王的大军和伍大人的大军已经接战了!两军正在酣战!”那斥候赶紧禀报道。
酣战?你知道什么是酣战吗?你知道酣战两个字怎么写吗?还酣战!彭泽听了对这话嗤之以鼻,没文化真可怕,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他带领两万大军都不好意思说酣战!
“什么酣战?不就是一触就溃吗?伍文定的大军已经溃败了?宁王的大军追来了吗?”彭泽连声问道。
那斥候先是一呆,然后这才回道:“大人,没有溃败!没有溃败!伍大人的大军没有溃败,正在和宁王的大军僵持不下呢!虽然宁王大军的兵力看起来要比伍大人的兵力多很多!但是伍大人的大军丝毫没有溃败的迹象!”
此言一出满场皆静,这是他们绝对未曾想到的结果!特别是彭泽,第一感觉就是无法置信!怎么可能会僵持不下?伍文定不过只带了几千兵马,而且他的兵马都看起来苦哈哈的,一点精锐之师的样子都没有!
他带着两万多大军都再次兵败了,而且是没坚持多就兵败了!伍文定区区五千兵马怎么可能和宁王的数万大军僵持住,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可能僵持这么久呢?
彭泽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的心里是盼望着伍文定兵败的,败的越惨越好!却没有想到,他所瞧不起的伍文定竟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此时的彭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头十分不自在,如同芒刺在身,仿佛这些将领们都在用异样的目光在看着他!
至少那斥候的目光有些异样,按理来说他来禀报的是一个好消息啊,为什么感觉大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呢!他的心里十分不解,只能用异样的目光偷偷的打量周围。
“哼!宁王的大军与我军大战一通,已经人困马乏,他伍文定倒是捡了个大便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