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揣着满怀心思进了上房,夫人正好安歇,见娟儿来了问道:“宝玉回来了?让翠墨跑来就是,你来了,她们能服侍妥帖吗?”
娟儿低首回道:“回太太,二爷喝多了,已经睡下了。香芋翠墨也大了,服侍的妥帖。”张夫人皱眉道:“喝多了?你以后劝着点。”说完看着娟儿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还有什么事?”娟儿为难道:“奴婢是还有点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张夫人见到娟儿这个样子心里一惊,对着屋里的丫头道:“你们先出去吧。”待丫鬟们都出去了,娟儿这才沉下一口气道:“二爷回来后,奴婢发现二爷的衣物有一股很浓的脂粉气。”
张夫人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阴沉道:“还有谁知道?”娟儿回道:“只有奴婢知道,衣服也没敢送去浆洗房,奴婢明天自己洗了。”
张夫人松了口气道:“你做的对,是哪个杀千刀的下的帖子?”娟儿回道:“是一个叫徐光勉的。”张夫人沉思,儿子大了通了人事也是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怕的就是被勾去青楼妓馆,不知节制被下流胚子用fēng_liú手段淘坏了身子。
既然尝了人事,堵不如疏,张夫人幽幽道:“娟儿,你跟了宝玉四年了吧?”娟儿心里一跳回道:“回太太,是的,有四年了。”张夫人道:“这几年你对宝玉的上心,我是一直看在眼里的,你先回去吧,记得嘴紧一些。”
娟儿告退出来,一路上心乱如麻,夫人话里有话啊,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要,想到这里娟儿有些脸热,暗啐一声,娟儿你个小浪蹄子。想着想着又幽然一叹,自己已经十六岁了!
张知节做梦了,美梦,香艳的美梦。张知节正在和一个美女激情的滚床单。美女一会变成大明星穿着现代性感的衣服,一会又变成古装的明月,一会又变成了身边的丫鬟娟儿。然后,张知节就觉得小腹一热,就醒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张知节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悲催的湿身了。感受到内衣里黏糊糊的,张知节心里一万头神兽跑过,这该怎么办?!
黏糊糊的实在难受,张知节慢慢的坐起身来,留意外间娟儿的动静,想悄悄换身里衣再说。结果,张知节刚坐起来,外间就传来娟儿的声音:“二爷醒了?可是口渴了,我这就给二爷倒茶。”
娟儿这些年睡在外间就是应对张知节起夜口渴的情况,一点点动静就能惊醒娟儿,况且今夜的娟儿辗转难眠。
张知节暗道不好,这下麻烦了,太难为情了,丢人丢大发了。不过想到自己的衣物早晚都得经手娟儿,张知节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娟儿掌了灯,倒了一杯茶走了进来,虽然娟儿披上了衣服,不过依然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张知节不由又想起了梦里的画面,禁不住老脸一红。
张知节还真有点口渴了,喝了茶,红着脸道:“娟儿姐,给我找身里衣换上。”娟儿笑道:“爷,您睡糊涂了,您回来的时候已经给您擦了身子,换了新的里衣。”
张知节咬了咬嘴唇道:“再换身新的。”娟儿虽然诧异却依言又去拿了一套干净的,递给张知节。
张知节红着脸脱了里衣递给娟儿,娟儿一把接过,才发现手里黏糊糊的。又不像是尿了的样子,十六岁的娟儿已经粗知人事,猛然间想到了平常姐妹们嚼舌根的话,明白过来,臊的满脸通红。
虽是臊的脸红,娟儿还是体贴道:“二爷先别穿,我去拧条热毛巾,二爷擦一擦吧。”张知节也觉得还是黏糊糊不舒服,红着脸点了点头。
张知节拿着热毛巾擦着,娟儿红着脸咬着贝齿道:“二爷,怎么,怎么就流出这些脏东西。”张知节呐呐道:“古人云,精满则溢,就是这个样子了。”
张知节重新穿上里衣,看着娟儿手里的里衣小声道:“好姐姐,可千万别让人知道。”娟儿红着脸嗔道:“我知道,放心吧,我明天偷偷洗干净。”感受到屋里暧昧的气氛,看着娟儿窈窕的身材,精致的面容,闻着浮动的暗香,张知节心里一荡。
娟儿被张知节火热的目光看的心里小鹿乱撞,紧张道:“爷,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入宫呢。”张知节心里默念阿弥陀佛,点头趴下睡觉。娟儿给张知节窝了窝被角,将张知节换下的里衣藏起来,这才满怀心事的重新躺下。
张知节和朱厚照正在杨廷和抑扬顿挫的魔音中魂游天外,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两人对视一眼目露诧异之色,杨廷和也是面色不悦。一个小太监进了殿行了一礼道:“娘娘召见张知节。”
张知节有些莫名其妙,杨廷和却是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张知节,挥手道:“去吧。”朱厚照见张知节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心里的好奇就像被猫爪子挠一样,赶紧使了个眼色给一边的谷大用。谷大用点头,悄悄出去了。
张知节跟着小太监向坤宁宫而去,路上好奇道:“公公,不知娘娘因何事召见我?”小太监笑道:“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不过小侯爷是娘娘的侄子,一向受娘娘记挂,想来自然是好事。”
张知节纳闷了,不知道是什么事让皇后在上课的时候召见自己,难道是陪朱厚照出宫的事东窗事发了?不过也不该啊,这事瞒不住的,别说今天才知道了,怕是朱厚照刚出宫门皇上就知道了,要召见也应该是昨天啊。
到了坤宁宫,见了皇后娘娘,皇后撇了一眼张知节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