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柲不疑有他,便笑道:“你啊,怎么不想想呢,你二哥说什么,你就相信?”
樊勇苦笑道:“孩儿一想这些便头疼,还不如耍上一阵枪棒呢!”
武柲拉过樊勇,摸着他的脑门,笑道:“勇儿若不想思考,便不用思考,专心练武,或许也未尝不是一条证道之路!”
&王,‘证道’是什么?”樊勇愣愣地问道。
武柲笑道:“就是成为武道宗师!好好练武,便能达到。”
&孩儿明白了!”
忽然,帐帘挑开,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兵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到樊勇在,便愣住了,继而说道:“既然有人,那奴婢先退下了。”
武柲微笑道:“既然都来了,就别去了,进来吧。”
樊勇虽然脑袋愚笨,但跟那些侍卫时间一长,便明白了很多道理,比如这个小兵打扮的少女,那是父王的女人,这个女人进了父王的大帐,自己是不能久留的。
于是,他起身道:“殿下,卑职告退!”
武柲一愣,随即莞尔一笑,道:“好吧,去吧!”
等樊勇出去后,李仙蕙放下木盆,笑道:“难怪有人说殿下有龙阳之好,今日奴婢便是见识了!”
如今李仙蕙在武柲面前说话毫无禁忌,武柲心中郁闷,但也不能把樊勇的身份说破,他笑道:“好了,本王正想洗个脚,你便来了!”
随即伸出双脚,李仙蕙跪于地,双手脱去靴子,而后把那双大脚放在了木盆中。
武柲一声低吟,大叫道:“舒服!”
随即,他便感到李仙蕙揉按着脚底的涌泉穴,武柲笑道:“恩,手法日趋熟练,若再按个三五年,就炉火纯青了。”
&还要三五年?”李仙蕙惊呼一声,顿时脸色绯红,嘟嚷道:“三五年就三五年。”
武柲仿似没懂一般,说道:“此番进军营州,你应留在幽州,军中艰苦,若遇战事,说不得有性命之忧,你不怕吗?”
李仙蕙扬起那张清秀的脸儿,说道:“殿下是万乘之躯都不怕,奴婢又有什么怕的?”
武柲赞道:“好胆气,有你这话,我拼尽全力也要保护你!”
随即,李仙蕙低下了头颅,脸儿红红的,如同那熟透了的桃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