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爷带着毡帽,缓缓从车里下来。
“伟子啊,说说,什么意思?”
潘伟还是有点忌惮一旁的花头雕的,“他是我姐姐的儿子,十年前离婚了,两家结了梁子,他家有块祖传的石碑,市里挖走了半块,剩下半块,被人看上了。我就过去替他守着,谁知道这小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让我滚不说,还找人踢伤了我的腰。”
钟岳等潘伟把话说完了,才说道:“咱们两家,十年不联系,你这会儿上门充好人,自己什么嘴脸,什么花花肠子,还用我说道吗?”
“你什么意思?”
钟岳冷冷地看着潘伟,“你什么意思!”
黑色的轿车再次打开了门,未见其人,只是听到那玩味地笑声,“有意思嘛?找我们黄家人盘道,那得我们黄家人定规矩,是这个理儿吧?”
穿着唐装,带着圆墨镜的男子从车子里走出来,将墨镜摘了,“钟岳是吧?别来无恙啊……”
钟岳瞳孔一缩。
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