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足十余米的树变做碎块纷纷坠落在地,乐儿摔落在地上,从腹部到双腿尽是一道道深约一寸的剑伤,再也没有半分行动能力,脸上却仍旧挂着兴奋的笑容,诡异之极。
依韵提着剑缓缓靠近,“呵呵呵呵……”脑海中猛然浮起喜儿惯常的笑声,仿佛一阵清醒,眼神逐渐恢复常色。
依韵收剑入鞘,将远远射入地上的金蛇锥取出,拦腰将乐儿放到马背上,“紫衫,走了。”
紫衫脸色苍白的走到依韵身侧,刚欲探手查看依韵伤口,便被依韵单手拦腰抱到马背上。
“你不疼吗?”紫衫担忧的问。
“骨头断了哪能不疼。”依韵牵着马的缰绳笑了笑。
“那你怎么也不喊也不哼哼?”紫衫疑惑着问。
“喊了还是会疼。另外我又不是猪,当然不会哼哼。”
紫衫扫了眼身前卧躺着的乐儿,不解道“为什么把她也带上?好象快死了。”
“带回去让你练习怎么处理伤口。我总不能拿自己做实验吧?”
紫衫信以为真的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不时的仍旧看看依韵受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