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今天忽然看到大神之光的标志,不由地感慨叶月也成了一个老作者了啊……多亏有那些忠实读者的陪伴,像我这么扑的老作者,是不是该叫“扑神”了呢?
罗莎莱娜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到沙鹰城,但是她的那些“奴隶们”已经开始了严密的搜查,在秀琳看来,沙鹰城已然变成了一个秩序井然的军事要塞。
哗啦一声,层层叠叠的棕榈叶被弯刀挑开了,穿着皮甲的男人带着木偶般毫无生机的表情扫视着棕榈树下,锋利的刀刃反she着灯火的光芒。这里是秀琳刚刚藏身的地方,再晚半分钟离开,她就会被那耀目的灯火照亮。
此时的秀琳正收紧腹部,缩在两座旧房子之间,头顶有灰土扑扑落在她散开的浅红卫走过她身侧那条街道,一脚踹翻一辆装垃圾的手推车,腐烂的臭味让jing卫的眉头皱了一下,他大步绕过那一堆垃圾,重重地拍打旁边的房门。
这家人早就醒了,听见城堡方向传来的爆炸声,很多人都醒了,只是迫于禁令,他们不敢出门。jing卫焦急地问了那家人几句话,问他们有没有看见“外地人”路过。秀琳听得出来,他们认为偷袭城堡的人一定是外地人,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总之,这对秀琳来说是件好事。
要不是脖子和右手上的伤,还有这一身脏兮兮的衣服,秀琳完全可以假装自己一直安分守己地待在城里——她本来就是本地人——等jing卫们放松jing惕之后再想办法混出去。不过。她不能拖延太久,右边的整个胳膊,都变得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头脑非常清醒,手臂也完全没有出现任何变异,但是这样的状态还能持续多久呢?
得到了“没见过”的回答之后,jing卫快步朝着秀琳这里走来,他注意到这两座房子之间的距离可以藏得下一个人,秀琳的好身材这会儿倒是惹了祸,她很想找个更狭窄的地方却没办法把她的胸部也收紧。灯火将间隙照亮的刹那,一根尖细的冰凌从jing卫的喉咙z卫再也没能发出声音。
在jing卫往后倒下的时候秀琳抓住了他的衣襟。她把这个jing卫的身体当做掩护,朝着外面挪动了几步,发现其他jing卫已经离开。秀琳稍微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放下jing卫的尸体。可就在她起身准备继续赶往城墙边时。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
没有犹豫。回身的瞬间秀琳举起魔导秘器手枪,枪口指向那人头顶。她愣了一下。
并不是回来搜查的jing卫。
只是一个穿着打补丁的棉布长裙,身上披着破旧的羊皮披肩的女人。胳膊底下还搂着一个八岁大的小女孩,女人和小女孩都一脸呆然地看着她。
一时间,秀琳懵了。
女人和小女孩看上去都很瘦弱,不像是埋伏的杀手,看来是旁边这房子里的人出来看看情况。秀琳很快就想明白了,jing卫问过她们之后她们大概没有立刻关门,亲眼目睹了那个jing卫走到两个房子之间的间隙处,突然停下,脖子后面流出鲜血,然后又站立了一会儿,被另一个人放在了地上。可是,既然这样她们为什么要出来呢?她们难道意识不到好奇心会害死她们吗?如果她们一直待在房子里,秀琳就没有伤害她们的理由……
就在秀琳犹豫的时候,那个女人蠕动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她的喉咙里没有发出声音,她的口型却说出了一个让秀琳感觉仿佛头脑一阵嗡嗡作响的词。
“先知大人。”
……
这间小屋要是跟秀琳在亚德里安城租下的小楼相比,顶多算是一间储物室,屋子里摆着床铺和桌子。
“很久不见了呢。”那个女人面带微笑,微笑里带着疲倦,“您一定不记得我了,七年前,我和我丈夫一起到您那里求教,想知道我还能不能再生一个孩子……我叫雅思敏,我丈夫叫扎勒,这个是我们的女儿玛拉。生下玛拉之后我身体总是很差,扎勒他想要个儿子……”
秀琳以温柔而有礼貌的微笑回应着。老实说,她不记得这个女人了,每天都有人问一些她难以回答的琐事,这个女人的问题也只是琐事之一。无法逃避的是,当她听见玛拉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底深处狠狠地痛了一下,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在了那个叫玛拉的小女孩身上。秀琳也有个叫玛拉的妹妹,很久都没有联系过,远比七年还要久。
“啊,抱歉,都过去那么久了……这是解毒的药,城里的人平时都会备着,先知大人您拿去用,您的手……”名叫雅思敏的女人捧起了一个陶土罐子,悲戚地看了一眼秀琳的右手,血液的不流通加上冰冻,秀琳的手已经变成了紫黑se。
“没关系,似乎不是剧毒的蛇呢。”秀琳继续露出美好的微笑,她接过药罐,嗅了嗅药的香气。药没有问题,就是很平常的解毒药膏,她用手指蘸了一些药膏敷在蛇咬的伤口处,没有任何感觉。
秀琳并不指望沙漠人的解毒药膏会起作用,本源魔力中毒就像魔晶中毒一样,没有任何药物能够逆转,只能寄希望于她对本源魔力的承受能力。雅思敏又捧起了一个罐子,这次是治烧伤的药。
“善良的女士,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您了。”
秀琳是真的有点感动了,雅思敏竟然一点都没有怀疑她,即便在被她用枪指着的时候。雅思敏用口型叫了她一声“先知大人”,然后就示意房门,让她进来。
“您看起来很糟糕,先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