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飞不吭声,米斯特显然有些得意。
在他心里,多少和秦飞有些自然而然的比较,毕竟鹰酱在最近几十年里的两场战争都没能从的兔子身上占到任何好处,反而是碰了一鼻子的灰,总是落得个灰头土脸的结局。
可以说,两支军队在暗地里多多少少还是有较劲的成分。
“我来告诉你吧!‘飞鹰计划’比你想象中的要庞大许多,历史也要悠久许多,它不是简单的一个临时性组织,也不是什么新的组织,它的理念早在上世纪初就已经形成了,本来它只是华府内部的高官和国内资本家一起为了利益联合的一种手段。”
“因为我们是个民主国家,所以许多事情政府是不方便出面去做,但是不做又会触及到那些政客背后的金主们的利益。所以,他们会怎么做?”
“怎么做?”
秦飞微微笑,看着米斯特,他知道现在必须给一点鼓励米斯特,让他更乐于开口,说出更多的情报。
而最好的鼓励,就是自己显得很无知,让米斯特在自己面前觉得掌控了整个谈话的主动权。
这几乎是一种男性的心理学。
雄性动物天生就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对权力的yù_wàng比女人要强烈的原因。
一旦他们觉得自己掌控了场面上的控制权,他们就会变得异常亢奋,就如同在一个同学聚会的桌子上,被捧上天最得意的那位往往一晚上下来说的话最多的原因。
看着秦飞一脸无知茫然的表情,米斯特果然变得很得意。
在他看来,秦飞虽然在自己获得的情报里显示是个坚韧不拔,智商极高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毕竟还是年轻。
年轻,至少就没有自己见识多。
米斯特在三角洲部队服役多年,虽然他的军衔是上士,不过实际上他早就该是士官长之类的,但因为多次顶撞上司和擅自行动,导致军衔就像过山车,上去又下来,下来又上去,又下来。
和大部分拔尖的士兵一样,他也是个刺头。
在许多接触过米斯特的军官里,都觉得这是个让人又喜欢又头疼的家伙——打仗的时候,你绝对愿意和他待在一个组里,不打仗的时候,你可能会向上帝祈祷一万遍这特立独行的家伙不会在自己的手下。
“怎么做?如果你是总统先生,赞助你竞选的大金主和底层人民闹起来,你会怎么做?派军队镇压人民?那你会被弹劾下台。站在人民的一边和金主对抗?不好意思,你的总统同样没得做,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
“有那么夸张?”秦飞笑道。
“我以前也不相信,不过我看了那些一直处于保密状态的资料后,我相信了。”米斯特说:“有些事情,没有报道出来并不代表着没有生过。”
“我举个例子,在六十年代我们军方介入了y南战争,当时国内一直就有反战的团体到处进行抗议和演讲,由于宪法规定的言论自由,那么政府是无权出面干涉这些抗议的,不过在六十年代初,很多反战团体却遭受了重创。”
“在但是的芝加哥,‘6军第113情报组向正义军团组织(主张战争团体)提供了金钱、催泪弹和种种军用的监控设备’,让他们暴揍反战团体,而当地的芝加哥警察厅和他们的情报处却对此听之任之。甚至,还有来历不明的人,以主战的名义冲入一架反战报社,将印刷机全砸了,炸掉了一个记者的车,还差点炸死了一个反战人士。”
“这些人,你认为是从哪钻出来的呢?这些背后的支持,又是谁在作祟?”米斯特说:“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例子,就连总统在这些人的面前也自身难保。”
“谁?”
“你记得当年的约翰.肯尼迪吗?”米斯特说:“在1963年的11月22日,他在达拉斯市的迪利广场附近被枪手轰掉了脑袋,然后枪手又被一个带黑性质的酒店老板杰克.鲁比老板在书名调查局探员和几十个警察的保护下从容干掉,而老板呢?虽然入狱了,可是没几年忽然癌症死了……”
“当然,鲁比根本就没死,因为有调查显示,他已经去了加拿大,在那里改变身份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你觉得干掉肯尼迪的,是谁?”米斯特像个老师一样提问道。
秦飞说:“这件事我倒是看过各种秘闻,不过各种说法都也许都只是是猜测。又说他要在y南撤军,结束战争导致军火商利益受损,也有说他准备对美联储下手,收缩他们的权力触碰到金融老大的底线,也有说他是调查了国内石油大亨,将副总统约翰逊逼到了墙角,所以约翰逊和胡佛一起合谋干掉了他。”
“那些说法并非毫无道理,你想想,有那么大的能力竟然连刺杀总统都能摆平,凶手背后的是什么人?你真的觉得官方说刺客只是一个精神上受困扰的家伙,能说得通?我可是三角洲部队的,凶手的枪法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其实这个飞鹰计划实际上是一个组织的名称,在建立之初,它只是用了一个术语,叫做‘非法核准暴力行为’,也就是说,在政府不方便出面的情况下,由飞鹰计划这个组织出面,通过各种暴力的或者非法的手段将那些危害到大资本家利益的人镇压下去。”
“肯尼迪被杀手糊里糊涂爆了头,而情报部门和调查局竟然三缄其口,调查报告至今还属于保密文件,其实你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谁才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