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悬壶是个奇人,有个牛逼的爹,但拥有今天的一切,却都是靠自己得来的,这样的人,我尊敬,而且他跟陈二狗是过命的交情,所以我也信任他。

而老魏家,历史也颇为悠久,在民国的时候,老魏家是海贼,但却是义贼,不知道杀了多少鬼子。可是,在那动乱的几年,老魏家落寞了,因为出身成分,这是那个年代的特色,任谁都无法躲避。

后来,老魏家挺过了动乱,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东山再起,主要业务就是海运。可后来,老吴家也介入了这一行,老吴家有昌宏做靠山,通过肮脏的手段狠收拾了老魏家,导致老魏家在近江的生意一落千丈,要不是有东南亚的生意撑着,早已经从历史舞台上消失了。

不过,老魏家手里仍有大把的资金,我决定圣罗安雅的摊子,分给他们老魏家一股,因为这是双赢的事情。

送走了赵悬壶和魏启扬,老爸回来了,面色很不好,我问道:“爸,出啥事儿了?”

老爸说:“他们有动作了,永昌的外勤员在执行任务的途中被杀了!”

我握紧了双拳,虽然知道吴道一定会有动作,但却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上面做文章,看来他们是丝毫不顾及国家利益。

老爸说:“不过你放心,这件事已经处理妥当了,我回来,只是想要告诉你,吴道这小子心狠手辣,而且不按常理出牌,你万事要小心!”

我点点头,说:“爸,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这种事情,就讲究个你来我往,你吴道跟我玩阴的,那我也不会跟他来明的。

我给于子凯打了电话,让他把王晖派回来,现在王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于子凯不在的两年,就是他在领导暗堂,不过技术部却不在国内,所以只能让周沫亲自上阵了。

我去了周沫的房间,她正在睡懒觉,骑着个大抱枕,一级睡眠,啥也没穿,很不雅。

我也没叫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摸上床,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身后蹭来蹭去的,她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什么,然后突然转了过来,抱着我,狠狠的咬了我嘴唇一口,迷糊道:“臭流氓,你是要做早操吗?”

“对,早操,不不,是午操了!”我说着,就把她压在身下。

周沫现在已经不平了,而且因为爱吃爱睡的缘故,小脸肉呼呼的,特别的可爱。

不过,她的肉长的都很聪明,像腰和腿,就没有什么赘肉,这要归功于范子衿。

想到范子衿,我就想起上次我们三个在沙发上的荒唐,就问道:“沫沫,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总跟范子衿那个魔怔那啥?”

周沫羞的不行,把脸往我怀里靠,但还是小声说:“不仅是我,小茹和佳佳也有份!”

“你们一起吗?”我邪恶的问道。

周沫不说话了,但看表情,我似乎都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了,太让人脸红心跳了。

所以,我也把持不住了,开始欺负周沫。

一番云雨之后,周沫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了,我在她耳边说:“好好休息休息,要有任务了。”

“就知道你无事献殷勤,就是有事求我!”周沫不满道。豆华冬。

我笑笑说:“哪儿啊,我这不是怕经常找你,会把你给玩坏了吗。”

“滚蛋,我要睡觉!”周沫虽然这么说,但却紧紧的抱着我。

陪着周沫睡了一个午觉,起床后,周沫就开始工作了,查吴道的产业,而且是黑产业。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周沫就查到了一个吴道的黑产业,竟然是一艘赌船。

我最喜欢干黑吃黑这种勾当了,当即把李刖辰、邹宇和洛克叫了过来,说道:“准备准备,要有大买卖了。”

李刖辰一咧嘴,说:“策哥,这次我打头阵,我这手都痒了。”

邹宇说:“大舅哥,你还是在家看孩子吧。”

洛克也说:“就是,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总那么冲动。”

李刖辰一脸黑线,说:“邹小七,你完了,看我妹还理不理你!”

邹宇在家行七。

邹宇立马没声了,洛克却说:“刖辰,我们没在开玩笑,其实我们跟策哥的想法一样,不想让你再冒险了。”

李刖辰摇摇头,说:“我是策哥的影子,一辈子都是。”

我笑笑,说:“好了,你们谁也别争了,咱们共同进退。”

隔天晚上,魏启扬打来电话,约我参加酒会,说是要介绍个朋友给我认识,一个很靠得住的朋友。

没二话,我立刻就应了下来,然后孙家的团队又开始行动了,从头到脚把我收拾了一边,就连络腮胡都帮我精细的休整了。

我穿着套黑色的礼服,坐上一辆劳斯莱斯,没什么场合,需要坐什么车,讲究真多……

酒会的地点在康德酒店,顶楼宴会大厅。

康德酒店外都是名车,我的劳斯莱斯幻影只能用中庸来形容。

下车后,我独自一人进去,守在门口的侍者显然是认识我,所以只是向我弯腰行礼,并没有跟我要邀请函。

走进宴会大厅,我并没有去找魏启扬,而是拿了一杯酒,走上天台,看着夜幕下的近江。

没一会儿,我听到了脚步声,是个女人,因为我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绣着牡丹图案旗袍的女人,头发很随意的盘着,一支铅笔作为发簪斜插着,很个性。

女人很漂亮,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但最让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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