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弟,那小妖被你用术法镇在桥边,现在应该脱身了吧?我想很快那泽洪便会知道我们的行踪了。”与李格一路向北行至天色将夜之时,来到了一座小城镇中后,担心着泽洪会追来的含烟开口问了句。
“是啊,含烟师姐,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吃一些东西了,我们连夜离开这里吧。”李格听后,点头回应着。随后,两人便沿街而行,走进了街边的一间食府。
李格二人在担心那小妖会通风报信之际,殊不知此时,那小妖早已经化为数碟美食,摆放在那王姓人家的餐桌之上,被人一筷子一筷子的送进嘴里,变作一道美食了。
着急忙慌的吃完了一顿饭后,李格与含烟二人便在镇上雇了一辆摇驾,向着他们之前所拟定的路线中的一座城市去了。
而此时此刻,那泽洪已经在孟河村河对岸的丛林与山峦中寻找李格与含烟的身影,接近一天时间了。
“那二人到底去哪里了?莫非他们已经到了曲灵江,被泽海师兄擒下了不成?”在一座长满了杂草的下山路上,泽洪喃喃自语了一句,而后将目光移向了山脚下一条宽松六七十丈的江面,嘴角露出了一个阴邪的孤度。随后便加快脚步,向着山脚下的江面急奔去了。
来到了山脚下的曲灵江边,泽洪直接踏着江面走到了这江的正中间,而后抬起脚掌,猛的一脚点在了江面之上,之后便负手立在江中心,似等人一般不在移动了。
夜色笼罩的江面之上,水流并不急促,泽洪独自立于江面之上静等了约半杯茶的工夫后,突然在离他不远处的江面之上,有两道人影从江底冒了上来。
这二人之中,有一人是今早与泽洪分别的伯希,而另一人则是一位身着紫色老袍的白发老者。这二人从江底出现之后,伯希连忙对着泽洪弯身施了一礼,口中恭敬的喊了一声“见过泽洪师叔。”
“伯希师侄无须多礼了。”泽洪闻言摆了摆手,而后望着伯希身旁的白发老者问道“泽海师兄,我所托之人可曾被你擒下?”
“没有,今日自伯希来后,我便一直密切留着着曲灵江中过江之人,但是并未发现你所要寻之人。”叫泽海的老者摇了摇头,而后问道“泽洪师弟啊,为兄冒昧的问你一句,你与那二人到底有保过节?”
“过节?泽海师兄,你应该知晓我有一弟,居住在楚望江其中一条分流之中吧。”
“我知道呀,那条分流离我这曲灵江并非太远。”泽海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一脸疑惑的道“莫非你所要寻之人将你弟害杀了?”
“不错,正是如此,不然我也不会如此废心尽力,还劳动师兄你了。”泽洪面带郁伤的回应着。
“莫要伤心了师弟,既然你所说的那道士害杀了你弟,那便是与我们奇相水族一脉作对,泽洪师弟,接下来你有何打算?若是为兄能帮忙,你尽管开口便是了。”泽海听到泽洪之言,义愤填膺的说着。
“多谢师兄,小弟在此谢过了。”泽洪闻言,对着自己这位掌管曲灵江水域的师兄施了一个谢礼,而后目光冷俊的望着脚下的水面想了想,才言道“早上我与伯希师侄在孟河分开后,便进入了河对岸的丛林寻找那二人,可并未有他们的踪影,而师兄你也说他二人并未横渡曲灵江,因此我想他们当时肯定是沿着孟河的两侧走了。”
“嗯,即是如此,那师弟你有何找算?”泽海听完泽洪的分析,接口问了句。
“师兄适才说愿助我,所以我想劳烦师兄一趟,与我一同返回早上我与伯希师侄分开的孟河边,你沿河上游搜寻,而我沿下游寻找。”泽洪开口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吧。”泽海应下了泽洪之请。随后三妖的身影便一同钻进了曲灵江旁的那片山峦。
在三妖的急赶之下,只一个时辰的工夫,这三妖便来到了孟河村村尾的河流边。
“泽洪师弟,沿着条孟往上游行不远,有一条陀儿河,我那伯归徒儿便是在那条河中苦修,不知你是否将你要寻之人告知了我那徒儿?”来到孟河边后,泽海开口问了句。
“昨日我已经通知了伯归师侄。”泽洪点头应了一声。
“好,师弟啊,那我们就在此地分开,我往上游搜,你往下游寻,我顺便也去看看我那徒儿。”泽海微笑着说着。
“那就有劳师兄了,小弟我便在此别过了。”泽洪闻言,抬手又是一礼,施完之后,便与泽海师徒分开,独自向着孟河的下游方向去了。
望着泽洪离去的背影,泽海浅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身旁的徒弟伯希道“伯希啊,你就与为师一同去见见你师弟吧。”
“好的师父,说起来我也有二年未见过伯归师弟了,今日就随师父一同去拜会一下师弟。”伯希恭敬的应了一句,接着便与其师一同朝着河的上游方向走去了。
泽海师徒往孟河上游所走的这条路正是白天李格与含烟所行之路,在这队师徒的急赶之下,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李格白天用术法镇住那鱼妖的那条河边。
“你师弟在这陀儿河修行了近百年,可修为一直都不曾有太大的涨进,也不知是我这师父教倒有所疏忽,还是那徒儿根本就没有好好修行。”站在河边,泽海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道“伯归之父与我是换命之交,当年他父离世之时,将其托负于我,这么多年我也确实是不忍对他太过苛责。”
“师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