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修武之人竟如此难对付。”望着被铁鞭抽断的竹竿,李格将手上剩余的半截用力一抛,直接丢向了血鹰。同时在次快退数步,靠在胡同尾的墙壁边手上掐起一个手诀,凝神沉思默默行起了咒。
而此时的血鹰看见李格砸来的半截竹竿后,急退一步,同时挥动手上的铁鞭,将半截竹竿分成了更短的两半。
“血鹰,给我废了那z种。”严公子望着退到胡同尾,单手比在面门前嘴中喃喃自语的李格怒喝了一声。
诡异的动作顿了一息,而后目中寒光一闪,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拖着铁鞭大步向李格奔来了。
“上倚天,下踏地,吾今奉请五壬之力。一指化风,一壬青灵呈荧恒。二指凝风,二壬丹灵相本震。三指生风,三壬玄灵普黄邪。四指起风,四壬皓灵覆少阳。五指散风,五壬五灵生紫薇。敕~”
对于李格来说,一道烂熟于心的术法口诀仅仅在三息不到就默声吟念了出来。当他口中的‘敕’字出口之时,追到近前的血鹰已经挥出铁鞭向他抽了过来。
情急之下由不得李格多想,他将掐诀的手隔空一指,直接比向了血鹰。立时,在他指尖,一道由淡淡白雾凝成的卷风凭空而出,对着血鹰刮了过去。
卷风吹起,眨眼间便吹到了血鹰身前,而后将他身体包裹在其中向后吹去了。而他手中的铁鞭,在他的巨力抽出之下,最终鞭尾带铁刺的那一截在李格手壁上划拉了一下,留下了数道浅浅的划痕。
“这~那~妖术!”站在胡同口的严公子看到被卷风包裹的血鹰正朝自己飞来,语无伦次的言语了几句,而后双腿一软,竟直接瘫坐在了地下。对于他这种养尊处优,从来都只会指使别人动手,且蛮横跋扈的官门子弟,看到这样一幕,又岂能不惊。
淡淡白雾凝成的卷风速度不快,与人行走的速度一般无二。风中的血鹰在旋转的卷风中松开了手中的铁鞭,被风带着身体在卷风中绕着圈。
之前那五个彪汉看到这一幕,有两人直接双眼一闭,假装晕过去了,还有三人则是目光呆滞的望着卷风发起了呆。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这凭空而起的卷风太怪太诡异了。
至于之前那位与李格交过手的武师父沐九,则是面色苍白的走到严公子身旁,将其从地下掺扶起来了。
行完术的李格挽起袖子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他发现被血鹰的鞭刺扫过后,他手臂上浅浅的伤口上竟流出了黑色的血。本就有一丝怒意的心中,此刻火气更甚了。
“我与你等无冤无仇,今日你们对我下如此毒手,也别怪我心恨了。”李格的语气异常阴冷,言语之时,他从身侧乾坤袋内拿出了一个小瓶,这是以前林雨柔送给他的解毒丸。倒出一粒药丸吞下后,他将小瓶放回乾坤袋内时,又顺势拿出了一块白玉。
一手握玉,一手负后,李格移步向胡同口走去了。此时的胡同口,严公子与沐九呆望着被卷风卷到身前落在地下的血鹰。
“你要干什么?”当李格行至严公子面前不远处时,后者语气惊恐的说了句。而在他身旁站着的沐九,则是在次挥出拳头对着李格砸了过来。
‘砰~’李格抬起一脚,将沐九踢飞撞在了不远处的一堆弃木架旁,而后一手掐诀,直接按在了严公子的额头上。
片刻后,严公子头顶之上飘出了一团白光。李格变换了一下手中的手诀,一指按在了玉上,而后,严公子头顶的白光便直直钻进了玉中。
严公子头顶飘出的白光钻入玉中后,李格一脚将他踢在了一旁,而后蹲身一指安在了血鹰额头。紧接着,血鹰头顶也冒出了一团白光,钻进了玉中。
这严公子一行八人,除了沐九之外,李格在其余七人额间均是点了一下。终了,他拿着钻入了七道白光的玉佩,负手扬长而去了。
“爷爷~爷爷,您去那里?”嘴角带着血痕从地下爬起的严公子对着李格的背影大喊了一声,神情呆傻的追了上去。
“公子~”看到严公子的举指,沐九一脸痛苦的起身,将严公子拦了下来,望着其痴傻的表情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大胆,敢挡本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严世庭,内阁首辅严惟中的儿子。”严公子扭头望着自家的武师父怒喝了一句,语气稚傻犹如三岁的黄口小儿。
“公子,我知道你是严阁老的儿子,我带你去找严阁老好不好?”听到严世庭的话,沐九望着李格消失在街角的背影,沉默了片刻后,扶着自家公子回府去了。
一场打斗落幕,李格回到客栈之时,发现自己的房门居然是打开着的,在其房内,还传出了常安公主与慧儿的交谈声。
“见过公主。”走进房内,李格抬手施了一礼。
“你去哪了?我还想着找你一同去食味轩吃饭呢。”公主摆了摆手,发现此时的李格面色略显苍白,在他衣袖上还有血痕与破洞,不由好奇问道“你与他人打架了吗?”
听到公主的话,李格点头默认了,而后轻语道“小道身体略有些不适,怕是不能与公主一同去食味轩了。”他的话并不是推却,而是此时他确实感觉头昏脑涨。
“身体不适?慧儿,你快去城里找大夫来给李格瞧瞧。”看到李格略显苍白的面容,公子也不在多问,而是吩咐慧儿去请大夫后,目露一丝关怀的打量起了李格。
“公主,你不去吃饭吗?”见公主没有要走的意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