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蓉送走了佟兰英后,阳德文才刚走到前面的店铺中。
“佟小姐呢?”阳德文对玉蓉问道。
“回去了,相公找她还有事吗?”玉蓉微笑着问道。
“那啥,人家佟小姐,刚刚不是把银票送过来了吗?可咱不是不知道,他把这钱送过来,到底是借给我们用,还是算投资合作。
如果是借给我们用的,那我们不得给他开个借条啊!就算是投资合作,也要说好了,以后按什么比例分红呀!”阳德文有点难为情的说道,他主要是怕玉蓉误会什么。
“不必了,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玉蓉很随意的说道。
“一家人?”阳德文被玉蓉的这一句话,给弄的有些不淡定了,说话都差点咬着舌头了。
“相公,你觉得佟小姐这人怎么样?”玉蓉看着阳德文,笑着问道。
“什么怎么样?很好呀,我们两家现在是合作关系,她要是不好,我们怎么会选择和她合作。”阳德文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说道。
“那相公就把她娶了过门吧!”玉蓉认真的说道。
“娘子!我和佟小姐之间,可是很清白的,只是纯粹的生意合作关系,你可不要瞎想。”阳德文赶紧解释道。
“相公,我知道你们的关系是很清白的,我跟你说的也是认真的,佟小姐知书达礼,出身又好,是个大家闺秀。
更难得的是,她还很会做生意,懂得经营之道,这一点是我不懂的。
如果你把佟小姐去过了门,以后家里生意上的事情,就可以让她来帮你,这样相公就可以将心思,放到读书上去了。
爹娘在世的时候,就希望相公可以金榜题名,辉煌腾达,光耀门楣。
可现在相公一心只想着做生意,自从你这一次回来之后,就没有看到你读过书了,也不见你写字。再继续这样下去,相公的学业就要荒废了。”玉蓉说道。
“娘子,读书当官不也是为了过好日子吗?现在我们可以赚到花不完的钱,永远都不用担心饿肚子了,要不要读书,又有什么关系呢?”阳德文说道。
一想到要读书,阳德文的头就大了。
杨德文虽然是21世纪的农业大学大学生,但他的脑子里可没有多少,四书五经上的知识,也不喜欢读那些拗口的古文。
“不行,爹娘的愿望你都不管了吗?再说商人的地位,始终都是最低等的,你就是有最多的钱,也没有人会瞧得起你,
所以相公还是努力读书吧!只有金榜题名,才了对的起,爹娘从小省吃俭用,送你去私塾读书的良苦用心。”一谈到读书,玉蓉便寸步不让了起来。
阳德文被训的赶忙找了个借口,跑出了悠然居,去找那牙行的伙计,把那酒坊给买了下来,并办妥转让的手续。
酒坊很大,粮食酿酒暂时只能停大来,但现在正是冬种水果,扎堆成熟的季节,所以也到了酿造果子酒的繁忙季节。
酒坊中原来的工人,大都是附近村子里的,而那个洒坊原东家,便是附近村子里,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酒坊原东家的兄弟,正是村子里的村长,当然也希望阳德文接手就放之后,继续催佣村里的人,为村里人增加一些收入。
大家都是老工人,阳德文当然是希望他们,继续帮酒坊干活了。
村长名叫郑东,今年四十岁了,没事时一直帮着他哥哥,照看着酒坊,对酒坊的生产管理,很是很懂行的。
只是外面的销售,还有销售商之间的关系往来,便全部是他哥哥一手在抓的了。
卖掉酒坊其实也是无赖之举,酒坊的规模虽然很大,但很多资金都是七拼八凑借来的。
加上他大哥死了之后,不仅损失了一大笔的粮食,还死了上百个工人,这些都是要钱还的。
虽然酒坊里面还有不少的存酒,如果能够全部卖出去,也能够值不少钱,但郑东却并没有销售渠道。
如果没有大的销售商,靠散客来买,虽然价格会稍微为高一些,可这些存酒要卖到猴年马月了。
而那些债主,肯定是不可能等他们那么长时间的,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卖掉酒坊。
要卖掉酒坊,他们更不敢卖掉存酒了,现在朝廷已经不准用粮食酿酒了,如果他们把存洒全部卖掉了,那酒坊,他们就更加不容易卖出去了。
四万两银子看似很多,让他们把全部的债务全部理清之后,所剩下来的,最多也就剩下个几千两银子了。
不过能够剩下几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也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一家人的吃喝用度,只要不是太挥霍的话,一辈子也够他们用的了。
阳德文询问了郑东,是否愿意继续留下来,帮他管理酒坊?
郑东摇头拒绝了,表示自己要帮几个嫂嫂和侄子们,找的生意做,以免坐吃山空。大哥不在了,他必须要担负起这个责任。
不过郑东另外推荐了一个人,这个人名叫郑三万,对酒坊的运作,也是非常的熟悉,郑东不在时,都是由他负责管理,酒坊的日常运转。
而且对于酿果酒这一方面,非常有经验,还负责过在外面收购各种水果的事务。
阳德文让郑东找人把郑三万叫到了酒坊,两人交谈了一下,觉得这人还是很老实的样子,便决定让它帮忙代管一下,酒坊的运转了。
阳德文感到,自己手上没有什么人可用,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阳德文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交代了郑三万,召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