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刚刚是想吓唬郑涛,只是此时此景,它的动作却有些搞笑。
在白猿与郑涛这无声交流的时候,齐王爷发话了:“郑家,私藏兵械,蓄意谋反,全族当诛。至于你们有没有私藏逃犯,我派人搜搜便知。”
说完抬起右手,向前一指,后面的官兵带队大喝一声:“给我搜。”一群官兵开始大肆的搜索起来,分工明确,有的进偏堂,有的搜门后,还有几个官兵朝柱子那边走去,有的已经爬到佛像前面的烛台之间,朝着佛像走去,孟广德此时万念俱灰,偷偷朝孟广武示意,准备殊死一搏。
就在孟广武和众镖师想突袭到王爷身前,先擒住王爷来要挟这官兵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佛像前飞了出来,伴随一声:“哪来的毛头小儿,扰本猿仙清梦。”
却是白猿一把将前去搜索佛像后面的官兵给扔了出来。随后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从佛像后面走出,环视着众人,齐王爷四大护卫忙将他围在中间。孟家这边,一个个则是吃惊的看着白猿,华飞刚刚逃过一劫,现在老实多了,避过白猿,跑到那四大护卫之后。
白猿最后将目光停在齐王爷身上:“带你的人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本猿仙不客气,赏你们两个大嘴巴子吃。”
说完又看向断臂的孟广德,然后手掌一翻,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从中取出若干药丸,有大有小,不是很均匀,然后挑出一个小的,约豆粒大小,递给孟广德:“吃了它,也一并离开。”
孟广德接过药丸,略加思索,就放在了嘴里,这小小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顺着喉咙直接到小腹,停留片刻,便冲向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而刚刚断掉,还带着剧痛的右肩膀,已经变得不再那么痛,还有些麻痒。
孟广德知道,这白猿是在帮他,不仅不让官兵去搜索佛像后面,还给自己这灵丹妙药疗伤。这事情的发展,对自己有利啊,想来白猿是想帮助自己,又看官兵人多势众,就赶走了所有人,这样一来,看似两不相帮,实际倒是保住了郑涛,那自己就应该配合他。
想到这里,孟广德向白猿鞠躬,口中说道:“孟广德谢过白猿前辈。”然后对着孟家的镖师们说:“此处是白猿前辈清修之地,我等不宜打扰,另外寻得栖身之地,收拾镖车,准备出发。”
孟广德说着就开始朝门外走去,华飞却是叫了起来:“不交出余孽郑涛,你孟广德今天不能走出这里。”
“呱噪”
不见白猿有什么动作,众人只是觉得心头一沉,好像面对着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心中只是觉得自己渺小。
华飞却是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一口鲜血喷出,不省人事。寂静,只能听到这满山中隐隐约约的虫鸣声,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四大护卫看白猿的目光更加的戒备,将华飞打的吐血昏厥,他们四人每一个人都能做到,但是一招之内,打的他没有还手抵抗的能力,即使他们四人联手也做不到。
更何况他们也没看出白猿是怎么出手的,在没摸清敌人的底细前,唯一能做得就是增加防备。刚刚白猿和孟广德一样,心存立威之意,只是将自己本身的气势对着华飞一人外放了一下,迅速收回,就将华飞击退。
四大护卫看向齐王爷,如今的去留,要听王爷吩咐,即使这白猿神秘而强大,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他们也会拼死一搏。
齐王爷更是骑虎难下:留下来,自己这帮手下不一定能打得过这白猿;就此离开,在众多手下面前,难免面上无光。
正在思前想后的时候,孟广德也看出了王爷的处境,连忙上前说道:“王爷,华飞小人,诬陷于我,如今生死未知,实乃咎由自取,我全部人马都在这里,即刻出发,王爷可派人盘查,还我清白,这白猿前辈在此清修,王爷您看我们去外面盘查如何?”
孟广德这一番话说出,齐王爷借着盘查的借口,顺坡下驴,在门口简单盘查过后,就在门口拂袖而去,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却又无可奈何,华飞那一帮手下更是抬着生死未卜的老大,跟在官兵后面离去。
庙堂中的火堆还在烧着,不时的蹦出几个火星,庙堂外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火堆旁,白猿对身后说到:“出来吧,他们都走远了。”郑涛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来到白猿面前,拱手抱拳:“感谢白猿前辈救命之恩。”
“你叫郑涛吧,跟我说说你郑家的事。”
白猿说完,许久未曾听到回音,看向郑涛,看到他望着火堆,眼神有些呆滞,应该是陷入到回忆当中。
“我爹是齐王爷的师爷,齐王爷结党营私,密谋造反,许多年前就开始了,只是那时候我爹不知道,最近几年时间,齐王爷开始大肆的搜刮金银,并且到处招兵买马,这对于我郑家来说,本没有多大关系,天下是谁的,我们都只是平民,并没什么影响。”
“可是我爹见不得齐王爷为了搜刮民脂民膏,所做出的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洛阳城内,有许多人凭空消失,大多是富商,对于这些,我爹没有去深究,因为那都是些为富不仁的人,但是齐王爷除了密杀这些人之外,增加税赋,各种苛捐杂税,许多人忙了一年,不仅没有积累些许财富,反而欠官府许多钱,卖儿卖女皆有,洛阳城内还好一些,百里之外的村落,更是民不聊生。“
”当朝皇上,本来就横征暴敛,加上齐王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