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地狱......”
舒景光听到这里,已经不能用牙根发颤来形容,这种酷刑,不就是要把人当成磨豆腐一般,压在巨大的实盘底下转动,磨成渣渣么!
不用想,都知道这种痛苦是多么巨大!
这时,阎罗王又道,“看在宁君的面子上,你这拔舌地狱,刀山地狱,还有油锅地狱,可以免掉,毕竟你这只是偶犯,但嗜赌难改,败坏家庭,这可是你一生的罪孽!”
“这石磨地狱,你必须下!”
“而这,也是宁君的意思。”
说着,一挥手,“来人,把这舒景光带到石磨地狱,接受刑罚,什么时候宁君满意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止!”
话落,站在门外,并没有离开的巨大牛头,直接一伸手,就将舒景光握在了手中,身形晃动,卷起一股阴风,就消失在了这方大殿。
“女婿,好女婿,帮帮我,快帮帮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虚空中,舒景光的声音由近及远,充满着惊恐,他是真的怕了,他虽还买见到这石磨地狱,但想想都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恐怖!
只是他的话,传到宁天林耳中,换来的却是一阵嗤笑,“再也不敢?”
“这种话,估计你都说了不下万次!”
宁天林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知道这种人,是不见棺材绝不会落泪的那种,不让他真真正正的在石磨地狱中体验上一遭,绝不会有什么好记性的!
这种狗,是忘不了****的!除非让他知道,吃一次屎,是多要承受多么大的痛!
嗒!
嗒!
而宁天林也直接起身,从这大殿中,缓缓走出,并没有在意身后的阎罗王,身影越来越模糊,慢慢的消失不见。而且随着他的离开,这巍峨的阎罗大殿,也在刹那,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彷若,一切都是幻象。
......
石磨地狱。
一个巨大血红色的石盘,直径足有千丈,矗立在一方巨大的空间。此刻,无数阴魂站在石盘它的边沿,哆哆嗦嗦着,等着它的审判。
“呼!”
猛地,从这石磨上,传来了极大吸力,瞬间,就将这些阴魂,给吸到了它的石盘表面。随后,这石磨,在周遭鬼差的推动下,开始缓缓转动。
“啊!”
“啊!”
很快,这石盘上,就传来巨大的惨嚎哀鸣声,因为这石磨每转动一秒,就会有成千上万个阴魂被碾成渣渣!它们想逃,但石盘上巨大的吸力,完全是将它们固定在了上面,根本挪动不得!
那种疼痛,换做谁都忍受不了!
很快,一圈转过,石盘上,再也没了一个完好的阴魂,全部都被碾成了渣渣。
只是片刻后,光华闪动,这些阴魂,就又重新站在了石磨的边沿,很快,就又被上面传来的极大吸力给吸了上去。随后,石磨重新开始转动,将这些阴魂,又重新碾成了渣渣。
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闪开,闪开!”
“都给我停下!”
很快,这方天地就传来一阵嗡鸣,只见有着巨大身影的牛头,亦步亦趋的着一个年轻人,来到了这石磨跟前,随后,牛头嗡嗡的声音道,“舒景光,出来,宁君要见你!”
“我......在这。”
随着牛头的话落,舒景光的身影,从石磨旁边走了出来,只是浑身疼痛,话音也有些疲惫。不过看到牛头身边的年轻人,眼中就散发出炽热的光芒,如见到救星一般。
只是畏畏惧惧不敢上前,因为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这眼前的年轻人,对他什么态度。
他如今在这石磨地狱受罚,可以说,一大半都是眼前年轻人的功劳。
“宁君,人已找到,那没有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若有吩咐,您可随时传唤在下。”
牛头身影虽然庞大,但对待身边这年轻人的态度却极为恭敬。而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天林。
“恩。”
宁天林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目送牛头离开后,就转身,将目光落在了舒景光的身上。
“舒景光,怎么样?”
“这三月,石磨碎身的滋味如何?”宁天林缓缓开口问道。
“放了我,好女婿,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还阳后,再也不敢赌博了。”
他舒景光是知道自己可以还阳的,毕竟当日,阎罗王都说自己这好女婿求过情了,也当场同意,只是这什么时候还阳,是他这好女婿说了算!
他一日不发话,他一日就要在这石磨地狱受罪!
但这种罪,他是真的不想受了啊!这种身子被石磨碾碎成渣渣的痛苦,他是真的怕了!这种痛苦,已经不能用钻心来形容,甚至已经完全烙印在了他的灵魂。
这种痛苦,完全就是痛不欲生啊!最主要的是这痛苦一遍又一遍,永无停歇。
“按理说,你是一姗的亲生父亲,我不应如此对你。”宁天林开了口,“但我不如此,就对不起舒一姗!谁让你以前让他承受了那么大的痛!”
“你敢让他难过伤心一分,我就敢让你在这里痛苦万分!”
宁天林的声音很冷,完全就是森寒那种,“今日我来,是遵守承诺,将你带去还阳。但这阳,也不是那么好还的。”
哗!
说着,一张纸,一支笔,凭空出现,飘在了舒景光的眼前。
“这还是分契约,上面写着你若再敢因为赌博,惹一姗伤心,我就会让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