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娘亲也不在家中,即使想要提醒自己也没有办法,这一下,宫耀祖是真没办法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今天他爹肯定会不停的,来到他房间里偷窥的,难道真的要求自己读一天的书吗?宫耀祖有些心烦的,把头都垂到了桌面上。/p
一不小心,昨天原本受伤包裹起来的伤口,一下子碰到了坚硬的桌面,疼的宫耀祖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在心中咒骂着:这他娘的鬼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这样的日子他一天也呆不下,还不知道这次自己关在家中,要度过多长的时间呢,怎么也会比上次时间更长。想到这儿,宫耀祖心中都是一片黑暗。/p
他现在才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居然被私塾里的先生发现自己染上了毒瘾,一下子就被赶出了私塾。他应该更小心的。/p
以前只要少去几次赌坊,在上课的时候不要打那么只是瞌睡,下课的时候偶尔也要完成一些功课,不要让自己的学习成绩那么差,在先生心里完全是不可救药的顽石。/p
如果不是这样子的话,那他现在应该还在私塾里混着日子。反正他家里还是有钱,供给他在私塾里读书的。而只要自己表现不至于太糟,私塾里的先生也会睁一只眼闭只眼,毕竟,他也是花了学费,才能在私塾里面读书的。/p
哎,现在想想就是后悔,宫耀祖懊恼的又想起,即使他被私塾里赶了出来,那如果之后不是太好日子过得太多了,根本就没有防备过,自己爹娘会到镇上私塾里找自己,那他也不会被揭穿谎言,最后落到现在这份田地。/p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宫健大伯娘每天早出晚归的,去镇上附近的村庄里寻找宫健一家人的下落。/p
而在家里,宫健大伯和宫耀祖俩人就像玩躲猫猫游戏一样。一个无时无刻在警惕着,另外一个的偷窥,另一个更是不知疲倦般的,时不时的就跑去观察儿子。/p
好在宫耀祖足够的机警,宫健大伯多数的观察结果,都还是不错的。小儿子一心都在读书,即使有几次,耀祖态度有些懈怠,但当他刚想进屋去提醒一下时,却发现小儿子那边已经自己从那种松懈的态度中,一下清醒了过来,严肃的开始展开书本,再次用功。/p
这样一段时间之后,宫健大伯渐渐放下心来,终于放松了对宫耀祖的偷窥行为。在他看来,小儿子已经足够用功了。主要还是宫健大伯实在无法忍受自己整天呆在家里,不停的去看管小儿子,他也需要放松一下。/p
虽然那时候,宫健大伯娘还在每天早出晚归的,寻找宫健家地址,她就连鞋子都已经磨破了好几双,就更甭提,她已经走过很多个村庄,却没有找到宫健一家人。但是为了自家一家的将来,她还是咬牙坚持着,去离自己家更远的村庄去打听。/p
而无
聊下来的宫健大伯,又开始了整天在村中闲逛,和一些油腻腻的中年大叔聊天的生活。/p
当最终,宫健大伯娘把离镇子比较近的那几个村庄,走遍了之后,却仍然没有发现宫健一家的踪影。实在没有办法,她只能回家把这个结果告诉自家男人。/p
面对这样的一个结果,宫健大伯当然是不甘心的。但是他又能怎样,自己婆娘这段日子,确实很是辛苦,就连身材都清减了不少。就连她的皮肤都是晒得黝黑。/p
即使宫健大伯娘自己不说,宫健大伯也能看出来,这段时间里,自己婆娘这次的确是吃了不少苦。/p
心里即使再怎样不甘心,觉得自己婆娘没有用,面对如此辛劳的宫健大伯娘,宫健大伯却是实在没有办法,说出任何指责的话语。他只能挥挥手,有些丧气的说道:“那行吧,你先在家休息休息,这事儿就先这样。”/p
有些放不下的反而是宫健大伯娘,她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男人,叹了一口气,用着有些沙哑的嗓子说话:“当家的,我的确是把镇子周围的那些村子都走了一遍。那些村子里倒是有新搬过去的住户,我都特意跑到人家门口去打探,却是发现了这些家的确都不是宫健一家人。也不知那家人到底搬到了哪里,怎么青天白日的,咱们就是找不到呢?”/p
听了她这样的一番话,宫健大伯也有些气馁,他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家人都付出了这么大努力,但是却一点儿都找不到宫健一家人的踪迹。难到,那家人还能飞到天上去不成?/p
不管怎样,日子还要过下去,也不能再让宫健大伯娘继续出去寻找了,毕竟排除了离镇上最近的那些村子,再找下去范围可就太广泛了。再说了宫耀祖也已经向宫健大伯抗议过很多次,家里现在的饭食实在是太差了,清汤寡水不说,还顿顿都是凉的。这眼看着天气就开始转凉,难道他们还要继续吃冷菜冷饭吗。/p
要说宫耀祖的确是有本事,生生的熬过了,他爹一天里动不动就偷窥的一段日子,最近他爹的监视行动已经明显减少了,宫耀祖也是知道了,自己终于算是安全下来了。/p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再也受不了,家中的这种简陋饭食,不单是没有肉,窝头更是死硬。就说这些东西,都没有一口合适的,每一样都是冷冰冰的。他忍了一段时间之后,在最近的日子,终于开始反抗,抗议他爹每天这样虐待,他这个能读书的小儿子。/p
在这种情况下,宫健大伯当然不会再让宫健大伯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