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健也只能创造机会,让村里其他人,能够看清楚大伯一家人的嘴脸。而不是任由他们,在别人面前搬弄是非。
当然,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不能证明什么。但如果每次,他大伯家都如此配合的话,相信村里人很快,也能够意识到,这一家人的真正品性。
而至于宫父,宫健只觉得,可能这个道路,还要更为遥远一些。
宫健同样是爱护家里人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非常护短。他的弟弟妹妹,他不仅是要保护他们,养育他们长大,同时还要教导他们怎样,做一个正直的人。
他觉得这样才是对家里人的爱护。要求一方一味的付出,只能让那个受惠者觉得,别人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反而不再珍惜,他所得到的东西。
宫健从不认为,那付出者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反而他觉得,付出者应该负很大责任。必定是因为他,而致使那个受惠者,成长成为一个畸形。
但宫健不得不承认,这个责任,主要还是应该由家庭的大家长来承担。
必定在这个家里,谁付出了,谁受惠了,大家长应该是一清二楚的。如果他搞不清楚,只是自以为的,自己已经把一碗水端平,公平对待了每一个人。
那宫健只能表示,这个大家长做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完全是昏庸的一个家长。那么他是得不到家庭成员,任何一个人的尊敬的。
而如果这位大家长,本来就清楚,家庭中每一个人的付出与收获。而他又不能够协调好,这中间的关系。或者由于自己的偏心,导致一方总处于付出的地位,而另一方总能不劳而获。
那宫健觉得,这位大家长做的不只是昏庸,而是愚蠢的毁掉了自己家里的家人。想来总是付出的那一方的生活,自然不会过得幸福,而总是不劳而获的那一人,也不可能会有任何感激的心情。他都不感激,那付出的一方,又怎么会感激,家里的大家长呢。
那么,这样做的大家长,最后也只能是,被家里所有人总埋怨和厌弃。
由于宫父一直卧病在床,无法撑起这个家,所以宫健早早的就当上了这个大家长的位置。并且尽力的做好这个位置的责任。
他知道自己要担负起养家这个责任。宫健也是这样做的,想尽各种办法,不论是前期去后山打猎,还是后来卖菜谱,或是想一些小玩意儿,拿到镇上去卖。
总之他是做到了,他所认为的大家长,应该做到的基本工作。那就是照顾好家里所有人。
所以从宫健醒来的第一天,他就让小妹,把二弟从地主家找了回来。而等家里有了一些闲钱之后,他更是去找寻名医,给自己父亲来看诊治病。
但同时更重要的,他认为大家长要做的事情,是教育家里所有人都自立自强起来。
而他的这个教育,就是从对待他大伯一家人的态度开始的。他们家里人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任由大伯一家人予取予夺。人只有自己立起来,才能算是认真的生活。
所以后来,宫健大伯一家人,根本不可能再在宫健家占到任何便宜。大伯一家人便更是要,跑到村里其他人面前哭诉,宫健一家人的不近人情。
宫健当然知道,在他大伯一家人的,不懈努力抹黑情况下,村里人看他是家人,也是有了一定的看法。
他不是宫父卧床不起,根本就不会出门,在村里行走。宫健为了家里的生计,经常要在外面,同村里人和镇上人打交道。他们看向自己那异样的目光,宫健也不是瞎子,自然能够看到。
但他尽量让自己做到,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自家人现在,难得的强硬起来了,那么,他大伯一家人的哭诉,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算是真实情况了。
但对宫健来说,他宁愿要这种结果。也不能像之前家里那样,随意让大伯家掠夺。最起码他保证自家人的生活,都变得好了起来。
但村里人的这种态度,还是对家里其他人,产生了影响。自家二弟宫羽,宁愿在自己家里埋头苦干,也不愿意去村里与其他人交流,就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造成的。
因为这个,宫健可是又给他大伯一家记上了一笔。但好在,这一次的机会,让宫羽先接触村里值得结交的一些人家。让他的社交活动,开始在一个比较良好的环境中。
宫健相信,自家二弟一定能够掌握好,与他人交流的这个度。一个自尊自信的人,还怕交不上朋友吗?宫健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年后的时候,把二弟送到县里的私塾里去,读书而做准备。
而他在看过今天,宫羽的表现之后,他感到非常满意。宫健这次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宫健还在算计着后院的那些兔子,那十四家普通人家,每家送八只,这就是一百一十二只兔子。然后家里还留了四十八只兔子。
村长家和大伯家,他打算一家送给他们二十只兔子。送给村长家的,当然他是心甘情愿。而之所以送给自家大伯家,那么多只兔子,完全是为了堵住村里其他人的嘴巴,也更是堵住自家大伯那一家人的嘴。
虽然他也知道,给自家大伯多少只,他们都会嫌少。但给二十只兔子,总比给八只兔子,能够让大伯家的沉默,坚持的时间更长一些。
宫健就是这样想的,给多些兔子,他们消停的时间能够更长一些。他可不会认为,自家大伯家还能好好的养兔子。给多一些兔子,希望这些兔子,在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