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成绩优异的,赋予厚望的学生,其实这些书里的老师也是非常矛盾的,毕竟把这样的学生教好,让他们在科学上取得成就之后,可能对自己的回报是非常巨大的。
可是他们又是非常清楚,走上科举这条路是多么的艰难,他们这些人本身也是参加过科举,后来实在是考不过去,慢慢的也就丧失了斗志,这才转行当了老师。再看看这些朝气蓬勃的后几代,他们也都憧憬着能够通过科举改变自己的身份,一步踏上登天的台阶,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顺利的爬过那道鸿沟呢?
所以每次指导学生去参加科举,实际上这些老师心中也是非常挣扎的。他们知道,这些孩子能够取得去参加科举的资格,本身就代表着他们是非常有天赋的,但这样的天赋,却不知在科学上是否能够帮助他们取得成功。科举的道路有太多的因素会受到影响,并不是说你自己本身聪明,或者说你的学识够扎实,就能够通过科学实际上科学考试中还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因素影响。
而宫健能够顺利的考上秀才,甚至参加举人考试,并且考得举人的功名,也并不是因为他博览群书,把书本上的知识都记住了,实际上他从年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功课了。
年初开始的时候,宫健就已经在自己家和县学两点之间来回跑了。每天天不亮就出门一直拍,太阳落山天都擦黑了,他才会慢慢的回家。在这过程中,这些时间他实际上都是去查看翻阅以往试卷,这方面上了,所以他对于科举的了解,实际上比很多同龄人要多上不少,甚至有很多私塾里的老师可能都不如宫健了解。
而在每次参加科举考试之前,他都会尽力的去打探,有关考官的一些风评,以及爱好文风等到。这些东西虽然不好打听,毕竟老百姓又有多少能够了解当官人的信息呢,但是只要有了金钱开路,那么这就不存在什么困难了。
也好在宫健之前,因为火锅生意赚了不少,所以他倒是很痛快拿出了这笔资金,毕竟在他看来,这都是参加科举上必须要花费的费用。
就这样,即使有天赋,有积累,甚至于有对科举考试十年以上的了解,宫健仍然是花费了大量的金钱,打探其他的一些信息,这才能够顺利的通过每一次科举考试。
而对于很多学子来说,能够做到知识积累,储备到那种程度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困难的。即使有人天资卓越,的确也储备了不少的书本知识,但是,他们却没有在多余的时间来研究科举考试了。
所以即使这些天资不错的考生中,家境也有很不错的几个,但却没有能够像宫健那样,达到各个方面都有所积累,和了解的情况下去参加科举考试。
在这样的情况下,参加科举无异于盲人摸象,想要中举那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学子,每年前仆后继的去参加科举,但往往红榜上公布的又有几个人,是用自己真才实学考上去的。大部分人估计都是内定的名额,还少一部分,能够登上红榜的幸运儿,每一个又都是在各方面有所积累,甚至于考试之前每个环节都要想到的有准备的人。
而至于去查看往年的试题,以及打听一下主考官的基本情况,这些都算是一些科举的技巧,这些技巧往往并不被广大的学子们所认知。而宫健能够无师自通的了解这些,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毕竟这些也较**的事情,实际上只在一些大家族之中,流传着。
对于那些大家族的人,对他们来说,他们本身起点就比一般人高尚很多,在了解上这些东西以后,那么,即使是内部名额,但他们做起考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
只不过是单论学问的话,他们肯定比不过那些寒窗十年苦读的学子们,不过用一些小技巧就能弥补这方面的短缺。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每次红榜有那么多内定的名额,但是却从来并没有被其他人揭露,甚至于上下都知道这种情况,却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勇于挑明这件事情。
毕竟官场上大部分人都出在那些世家豪门,他们之间弯弯绕绕的,难免都有些牵扯,所以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整个是一个利益集团,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直接损害他们的到手利益呢?
说的有些远了,还是说眼前这件事情吧。宫羽实在是想不明白,周生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要离开私塾,所以,他现在倒是干脆冷静下来,干等着周生作出解释。毕竟是他把自己叫过来的明显,这周生是有些话要说出来不吐不快,那么自己也就没必要现在这边跳着脚的,着急上火反而像是小丑一样,倒不如等周生把所有事情说完之后,自己再做反应。
也许是知道宫羽并不会说出什么话语了,也许是沉默的时间有些过长,周生也怕宫羽感到不耐烦,干脆起身走人了,那么自己这一肚子话也没有人可以诉说了,所以这一次,宫羽并没有等多久,周生已经悠悠的开口了。
“我之所以离开私塾,并不是家里的问题,也并不是我的问题,实际上是我觉得待在哪里都不合适,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格格不入的人,待在哪里都是浑身不舒服。”
听了周生的这样一番话语,宫羽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想法。他心里倒是有点淡淡的赞同,这周生的这一番话。实际上周生在四十中的确是非常另类的,他平时并不与任何一个人交往,好像每个人都无法走到他周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