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原来小姨子这么好骗啊!秦林这坏家伙立刻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嘿嘿的奸笑起来。
喂、喂,徐辛夷眯着眼睛,在朱尧媖背后用口型无声的说:“你、可、别、乱、打、主、意!”
秦林撇撇嘴,心说我至于吗,长公主虽然清秀漂亮,但她年纪才多大?干咳两声,对着朱尧媖正色道:“好吧,既然长公主这么说,本官就不把你们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你们也千万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处乱说!至于徐氏你嘛,哼哼,等今晚为夫好生责罚吧!”
说罢,秦林坏坏的笑起来,色迷迷的瞧着徐辛夷丰满的胸脯,口水直流啊!
情知所谓的责罚必定是秦林要使坏,想到种种往事,徐大小姐脸蛋霎那间就红了,本来英姿飒爽的花木兰,立马就生出了几许忸怩的小儿女态。
朱尧媖却不懂姐姐姐夫之间的玩笑话,见徐辛夷这个样子,还以为秦林的惩罚一定十分可怕,刚才说要告秦林什么的,其实是小孩子的一时气话,这会儿晓得自己不该私自出宫,被秦林和徐辛夷吓唬一番,心头比谁都害怕,闻言赶紧道: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姐夫你也别责罚表姐了呀,如果你生气,就、就责罚我吧!”
清清秀秀的长公主,略显苍白的瓜子脸上泪痕未干,像小动物一样潮湿的眼睛就算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生怜意,一听说徐辛夷要被自己连累,就不管自己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也要替她把惩罚承担下来。
秦林喉咙口咯的一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徐大小姐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圆睁着杏核眼,朝秦林挥了挥拳头:sè_láng,不准乱想!
“这种惩罚是不能用在小姑娘身上的哦,所以,还是让你表姐亲自领受吧!”秦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朱尧媖的头顶,就像大哥哥对小妹妹那样。
朱尧媖本来想躲开,害怕秦林生气就没敢躲,被他抚摸着头顶,初时觉得有些异样,后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小时候慈爱的父亲和两位兄长,也曾这么抚弄着她的头顶,自从父亲去世,长兄登基,二哥也渐渐年长,母亲和兄长好久没有来看过她了,这样被人抚弄头顶,大概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吧……
三人找了间生意冷清的茶楼坐下,徐辛夷一五一十的把四样珍宝的事情说了,秦林当即大包大揽:“那算个什么事儿?包在哥哥我身上,最多几天就给表妹找回来。”
初次见面,姐夫总要给小姨子几分薄面嘛,何况今天的事情,饶是秦长官脸皮厚,也忍不住有些儿心虚。
朱尧媖立刻高兴起来,在回宫的路上,她这样和徐辛夷说:“姐夫果然是个又凶又霸道的武夫,不过他说的话总觉着叫人心头笃定呢,气魄也和张公公、黄伴伴他们完全不一样。”
徐辛夷以手加额,有种喷血的感觉,秦林知道长公主拿他和太监们相比,不知该有何种感想?